享受着街上那些男人们时不时投来的艳羡目光,艾尔文揽着奥妮安进了一家看着格调还不错的酒馆。
“总感觉和你走一块,特别的招摇。”艾尔文坐下来后就叹说道。
“哪里招摇了?”奥妮安不解地审视了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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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这么标致惹眼,就是一种招摇啊。”他解释道。
奥妮安愣了一下,展颜一笑,表示对艾尔文的称赞很是受用。
对着那礼貌的女侍应,艾尔文很克制地点了些吃食,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性格。就像奥妮安说的,以后的生活真的得精打细算起来了。
“我在想啊,其实人性深处的许多原始**,列如对施展暴力的渴求,是抑制不住的,你一味地想压制住它们,可能还会适得其反。举个例子,只要是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问题,我们脑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诉诸武力来解决它,这是不可避免的,谁都会这样思考问题,然后再是回归理性,从长计议。”艾尔文说道,“所以我不懂啊,为什么这些宗教信条里,大多都是让大众抑制住这些原始的**呢?”
“所以我先前说这些宗教存在还是有必要的啊。”奥妮安说道。
“我大致翻了下这位普世尊的事迹,总觉得他的行事也无非就是劝导世人。说穿了,不就是在告诉我们哪些事该做,而做了哪些事会带来罪过嘛,这和我以往接触过的那些宗教,动不动就开始罗列教规与罪行,又有什么区别呢?”艾尔文语带讥讽地说着,“我记得光正教就把贪婪、**定为几大罪行之一。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这些宗教里的神明,从不让世人直视自己内心深处的**呢?还是说人性本就过于邪恶,从我们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就是如此,所以,其实这些神棍们是在拯救我们?”
“咯咯,你这是要把自己绕进去吗?”奥妮安笑起来,“你刚才不是说了嘛,不说这些神明的坏话了。”
“没办法呀,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干看,然后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吧?”艾尔文说着又开始翻看起那本书来,“好比我们两个是夫妻了,我要是对其它的美人有什么旁的想法,我这就是犯罪了?你看,这书里就说了,普世尊曾经幻化成一位绝丽女子,去勾引一个情人成群的贵族男子,然后在两人缠绵之际,他(她)变出一张八十岁的老妪脸,把那贵族男子吓得不善,自那以后这贵族男子就得了心病,后来与那些情人们就都断了联系。”
“这位普世尊也是挺神奇的,想要塑什么样的肉身都可以。不过我敢打赌,它肯定没有真正拥有过一个男人的肉身,不然它可能就会能理解那位贵族男子了。”艾尔文乐着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在写这本书的人看来啊,这肉身就是一切罪孽的来源。所以这普世尊,干脆就没有肉身了。”
“不是,你说了一大堆,到底要说什么?”奥妮安面带笑意地看着艾尔文说道,金眸里有流光划过,“你是想和我说,即便你有时候会想一下你那位红发小情人,我也不应该责怪你,是吗?”
“因为你这肉身就是如此的邪恶,是吗?你自己也控住不了,是吧?”奥妮安轻起嘴角,“我发现你这人就是这样,一本正经地讲些大道理,同时还能为自己打小算盘,顺带还要给我洗个脑。你这本事,可比那些传教士、神父什么的厉害多了,主教的名头都嫌小了,我觉得你该开山立派,封自己个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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