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啊。。。别过来啊。。。”姑娘看到艾尔文越走越近,吓得哭了出来。
“嘘。。。”艾尔文挑着眉,也不管人家看不看的到,比了个噤声的姿势,“你也不想把人引过来吧?”
姑娘一想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被更多人看到了,那以后还怎么活得下去,只怕一辈子都要被挂着一个淫/荡无耻的标签了。故而她只得忍气吞声,埋着脸,一个劲地呜咽着。
姑娘家主要是觉得羞愤难当。毕竟此时她正用着一个相当不雅观的姿势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而且还未着寸缕。
但是听着这男子温柔而迷人的声线,为什么有种惑人心神的魔力,她一时间竟忘记了该如何了。
艾尔文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划过,惹得她打了个哆嗦,再而有一种头皮酥麻,四肢无力的感觉袭了上来。
她似乎很享受这只陌生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而此时的她,放弃了尊严,就像是一只宠物一般,用身体去细腻地感受着主人掌心的温度。
她甚至在想,方才令她沉醉的那魔法傀儡的鞭笞实在是太生硬,太机械了,如果那鞭子是握在这男子的手里,又该是怎么样的一番风味呢?
可是矜持又在无时不刻地把她拉回现实里。身旁这个男子,她对他一无所知,此时的她,犹如只待宰的羔羊,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
在惶恐与期待中,姑娘陷入了沉默,她此时很是迷惘,她很想瞧上一眼身旁的男子,可却不敢。她想求他,放了自己,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对她而言,即便万能的圣世主啊此时显灵了,要救她走,她还得思量一番呢。毕竟那如梦似幻的声音撩动着她内心深处的情愫,还有那如恶魔般的手,在她身上各处把玩,时抚时捏,把她蹂躏地无地自容,可同时,却又像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她好像敢于直视自己的情感了。
当那只带着滚烫掌温的手,捏住她的下颌的时候,她竟没有丝毫的反抗,而是小意地伸出纤舌,轻轻舔舐了下对方的手背。
“我真是像极了一条向主人示好的宠物狗。”靠着残存不多的清醒意识,她对自己如此鄙夷道。她想到家中那些喜欢在沙发上上窜下跳的尼吉犬,每当这些活泼的家伙看到自己时,都会热情地冲上来舔舐脚趾。
隔着蒙眼的衣带,她隐约能看到那手背上恐怖的伤口,还能闻到男子指尖传来的油画颜料的味道。
这种刺激的味道,又把她的思绪拉回到教堂的那幅画里。
今天与家人一道看过那幅画之后,她的身体,不知道怎么的,隐隐地有一种无处宣泄的**,在体内流窜,奔腾。她压制不住这种内心的渴望,这才逼得她出此下策的。
“你。。。怎么不怕我了?”艾尔文瞧着姑娘的举动,觉得有些诧异。
一丝绯红攀上姑娘的脸颊,她想偏过脸去,可奈何下巴还被别人捏在手里呢。
艾尔文终于松开姑娘的下颌,转而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丰/臀之上。
姑娘惊呼了一声,叫到一半才想起来用枕头挡住自己的嘴,她还是真的怕把人招来的。
艾尔文可一点都不怕。
一条带着金色闪光的魔法长鞭出现在他的手里。
要知道折磨女人,他也是个中好手。
毕竟从小就在各色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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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混迹了,再加上有莱梧这些引路人,门清得很。
“噼,啪。。。”的一声声响,姑娘方才的幻想得以实现了,莫大的快慰与痛感反复洗礼着她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一枚婴儿,用裸露的身体面对着狂风骤雨,除了啼哭,别无他法,就在那电闪雷鸣之时,灵魂被反复洗刷着。
而后,伴随着她一声呢喃,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明白了那画中的背景为何是那一片混沌了,就像她此时脑中的情形,一片混沌,欲仙欲死。
艾尔文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又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成天面对着奥妮安,岚姻这些看得见,吃不着的,他的身体早就热得像是鼓风炉里的那些铁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