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自顾自哭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姿势有多尴尬,弄得坐于她身侧的艾尔文像是个看痔疮的大夫呢。
姑娘幻想着艾尔文此时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悄悄地趴直了身子,依旧埋着脸不作声,也不敢回过头来。
“不哭了?”艾尔文调侃似地扯了扯嘴角,脸上却淡漠得很,“那我走了。”
显然此时的他,对于姑娘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了。
“唉!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姑娘恶向胆边生,猛地回归头来,生怕艾尔文一走了之。
主要是某人的一张脸生得俊俏,姑娘家心里还有着别的盘算呢。
“这很重要吗?”艾尔文好奇道。
“当然!”姑娘此时眼神坚定,一改方才的娇羞,“嗖”地从床上弹起来,也不管自己未着一物,拉着艾尔文的手不让他走。
这下艾尔文有些愣住了,他在考虑要不要说真话。看着姑娘真挚的眼神,他有些犹疑。他心下暗想着,这姑娘不会是想用那些三脚猫的魔法来留住自己吧?
“艾尔文·斐烈。”不过最终他还是将自己的真名告诉了对方。毕竟他还是有身为贵族的自傲的,若做了这事还要留个假名给人家,他日后恐怕要看不起自己了。
“你就是。。。就是那个画家?”姑娘闻言后一脸的不可置信,怔怔地望着艾尔文,跌坐回了床上。
“你也看过那幅画?”艾尔文有些诧异。他也是从弛鞎口中得知现在赞茨城里上上下下都对那画趋之若鹜。
“当然。”姑娘点了点头。显然她对艾尔文的身份没有一丝的怀疑,可能是先前闻到了他手上沾着的油画颜料味道,也可能是内心觉得只有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才能画出那样不可思议的画作来吧。其实都没什么逻辑可言,她只是相信自己的直觉罢了。
再次地,她觉得自己是今晚最幸运的女人,能有这样的露水姻缘,能和这样的男子。。。
看着姑娘眼中的欣喜和那毫不掩饰的崇拜,艾尔文的自得情绪只持续了几秒钟。
因为他并不觉得眼前的姑娘真的能看懂什么,就跟他也不指望世人能看懂什么是一样的,世人爱怎么解读是他们的事,所以他完成那画后索性连自己的名字都懒得署上去。
不过城里人最终还是知道了他的名字。艾尔文心里猜测要么是里亚那边说出去的,要么就是那位鲁斯蒂说出去的,当然,也不排除可能是弛鞎说出去的。不过这些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
艾尔文知道一会姑娘就要和他大谈艺术了,笑着比了个“打住”的手势,用眼神示意对方,先把衣服穿上。
主要是艾尔文这人太现实,若是和奥妮安、岚姻这些大美人,聊聊艺术,谈谈人生,他还是相当乐意的。只是眼前这位嘛,实在是让他兴趣缺缺。
可这姑娘就是着迷于艾尔文这样的冷淡做派,于是低下头,红着脸,悄声地穿好一件件内外衣物。
可最终,艾尔文还是没能关的上姑娘打开的话匣子。
这期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在欢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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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女人总是特别地健谈,而男人,则是陷入空白与闭塞之中。所谓此消彼长,来回补足,又可谓阴阳相调,来往之礼也。
他饿着肚子,云里雾里地听着姑娘滔滔不绝地谈她自己的看法,自己像是个学生一样地在旁聆听,插不上嘴。
艾尔文趁着对方说到口干咽口水的时候赶紧打断道:“额,姑娘,还没请教。。。您是。。。?”
他问出口时才觉得此间的奇妙,今夜的奇妙,还有这么“奇妙”的一位姑娘,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听了她一大段奇妙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