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说这小赌怡情真的有作弊行为?”石文山说着,双眼极具侵略性的扫视着念孤春的两个酥胸,眼中的炽热丝毫没有掩饰。
等看完了念孤春的双峰,眼神复又顺流而下,扫着其腰腹之下,两腿之间,那独有的神秘之处,不由自主的舔了下自己粘稠的嘴唇。
此时,小赌怡情赌庄之内,因为石文山的突然发难,所有的喧闹声,所有的吆喝声俱皆停止,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念孤春所在的赌桌。
赌庄之内,净是一些不嫌事大的人,见到有人竟然敢在小赌怡情的场子里,当面踩荷官和庄,这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脸面问题。
只要苏雨信稍有一个处理不甚,恐怕颜面都将扫地,但是却又不能处理的过激。
其中的度,不好把握,毕竟石文山来此的心思已经人尽皆知,不可能同意息事宁人,就此停手。
张无忧低着头坐在那里,谁也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脸色。
不过猴子却已经暴怒异常,“主人,我去……”
“坐下!”
张无忧不等猴子把话说话,就喝止了他。
苏雨信在楼上,听到楼下的动静,早已赶了下来,若是石文山针对的只是普通荷官,他还不至于这般着急,可是念孤春在他的心中,地位太高了。
兀一下得楼来,苏雨信便叱喝一声,“庄立山,你能告诉我,这是你们鸿盛赌庄的意思,还是这位先生自己的意思?”
苏雨信在说着的时候,双眼不由自主的扫了眼张无忧和猴子,当他看到两人皆是一副惊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样子之后,心中有些忐忑。
自己终究还是下来的晚了点。
“苏老板,你可不要含血喷人,文山赌圣只是想要来玩玩而已,并无他意,他代表的也只是他自己的意思!与我鸿盛赌庄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庄立山挑了挑眉,脸露不悦之色,仿佛在责怪苏雨信的恶意中伤。
而在场诸人在听到文山赌圣四个字的时候,不由恍然,怪不得刚才看着那般眼熟,本还以为是赌神发哥来了呢。
原来就是一个发哥的过度发烧友。
“是他自己的意思?”苏雨信笑了笑,而后伸手招了招,其身旁立时涌来了几个打手。
“给我打,生死勿论!”
苏雨信丝毫没有什么顾忌之意,他才不管在场之人看到自己的举动会不会感觉自己这是在故意掩盖什么。
“苏老板难道不打算顾及下赌庄的声誉吗?”石文山没有想到苏雨信一出场就打乱了自己安排好了的剧情。
苏雨信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声誉?如果说我肆意的欺压在场的任何一位,都可以说是我小赌怡情赌庄店大欺客,可是唯独你,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只能用不要脸的办法。”
“你敢骂我不要脸?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就是石文山吗,一个自我崇拜的人渣罢了,在场之人,有谁还不认识你吗?”苏雨信张口闭口都是骂人的话,今天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脏话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