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坐在他身旁,道:“我昨天才知道,你们公司乌烟瘴气的,在外面养情人的,还堂而皇之带到这里的,经常出入会所的,玩一夜情的,私吞回扣的...你每天都要和这些人打交道......”,
许哲笑道:“这些都是人家的私生活,管它干什么?”,
在私德上,许哲很少苛责别人,毕竟他自己在很早的时候就抛弃了不必要的道德感,他觉得那些是他的累赘;可以说在这一方面他转变的飞快,早在他接手自己的第一份工作的时候就学会了各种手段,并且积极应用,其后的工作中无时无刻不是充满了小心与算计;久而久之,在他的眼里具象化的人已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直到结了婚,生了子,事业上有了起色,经济上不似以前那么拮据,心里也有了牵挂,他的手段才比以前收敛一些。
不过昨天却有一桩事让他很是生气。
“韩复越来越没眼色了,马丽丽在公司挂职的时候就让他低调处理,不要把不良的风气带到公司来,非要闹得满城风雨,还把她带到这里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外面养了个情人”,说起这件事许哲又有些来气,这次做东对内是为了团结公司员工,对外是为了加深公司与渠道间的友谊,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给他面子,唯独韩复此人一如既往的喜欢出风头。
许哲心里知道,韩复把马丽丽带到这里来是为了炫耀,他与韩复交情不深,知道的却颇多;韩复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在亲戚面前他们一家人总是抬不起头来,在他早年间一直过得很压抑,所以事业上有所起色后性格上才反弹的很厉害。
“我高中毕业后,爸妈给我介绍了一份厂里的工作,稳定,却很累,我没有去,跑去酒吧卖酒,我爸妈特别不开心,这没什么,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很痛苦,亲戚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总要问起各家小孩的学习、工作,我爸妈不愿意说我是酒吧里卖酒的,就说我在厂里打工;不过厂里打工又有什么用,不还是社会底层吗?亲戚说‘我家儿子在银行公司,年薪十万'的时候他们就不说话”,那天在许哲的车上,韩复说到这里的时候耸了耸肩,笑道:“妈的,港督,年薪十万算个屁,我现在一个月随便搞搞都比他一年挣的多,去年还找我借钱,我理都没理他,傻逼,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常把这些事挂在嘴边,这些事他和许哲说过,和张豪说过,和刘国强说过,骂那些“有眼无珠”,“落井下石”又在他成功后“反过来求他”的那些亲戚已然是他的一大乐趣,而在外面包养情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相反,他认为这是值得炫耀的一项本领。
以往,许哲并不会理会别人的私生活,但此番带着可可和许良韩复的这一作为却让他生气。
可可道:“你新招来的这位韩总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依我看,倒不如早点开了他的好”,
她向来很少插手公司的事,与韩复只见过一面便想让许哲把他赶出公司,可见她对此人的厌恶。
许哲道:“志同却道不合,分道扬镳早晚的事,不过不用着急,韩复的团队最近业绩还不错”,
“不说这些了,我又有些乏了,先去睡个回笼觉”,
和可可在一起的时候许哲不愿说生意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去睡吧,我去看看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