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地上都是鲜红的血,粘稠的,布满了整个地面。
而内脏更是堆在了下面,鬼爵的身体里早就已经空空如也,
这家伙并不是无敌的家伙,会虚弱的。
因此现在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强撑着看一眼面前站着的家伙就是极限了。
小白看着他的身体缺口的地方,开始慢慢的恢复,虽然缓慢,但是的确是在恢复。
“是很惊人吧。”她听到了身后的声音,看着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仁爱者。
“不管怎么样伤害都不会死,而且会不断的恢复。没有理由,就像是订好的规则那样没有逻辑可言。”她一点点的说,从小白的身后取出来了一把战用的短刀丢了过去。
直接贯穿了他的脑袋后刺穿在了对面的墙上。
“丢的好差,只是贯穿脑袋的话根本没点用啊。”鬼爵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家伙。
然后再次歪过来脑袋,插在了脑袋当中的刀被扭转着在脑袋上开出来一个不小的洞。
“哦和,我只是没有射穿你的眼睛而已。”仁爱者的声音很轻,但是能够清楚。
她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帮忙给他喂点食物吧,最近也的确是辛苦他了。我还有事,如果不乐意的话就自己吃了好了,浪费粮食终究还是不是好习惯。”
他说着就离开了,只留下小白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需要我帮忙拔下来吗?”她犹豫着问,可是却没有人回答。
鬼爵彻底的昏厥了过去,最后的血也流干净了。
小白深吸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略带痛苦的闭上眼睛。
仁爱者完全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事情,这话外之意大概就是这就是你要每天见到的事情,要是忍不了的话趁早不要来我这一样。
虽然的确是来挖人的,但是根本就不想是想要招人的打算。
大概半个小时候,小白从地牢当中出来,看着外面的阳光。
如此的刺眼,从来没有这样觉得。完全不想让天上的日轮继续照着自己。
最后自己还是拒绝了仁爱者的邀请,每天都要突破自己忍受极限什么。果然还是不是适合自己待着的地方。
自己也不打算回到贝妮那边,自己帮不上任何忙。回去也没有必要。
就当是教会默认还了自己自由吧,小白这样想着,捏了捏自己身上披着的斗篷。
那是仁爱者的斗篷,自己拒绝后她就送给了自己这种东西。
虽然没有什么很神奇的能力,但是材料至少也是很稀有的玩意。
另外的,就当是送别的礼物吧,还有一把能用的短刀。
这就算是自己开始独行的行李。
没有人送别,她准备离开这个城市,中心教会所在的城市已经没有自己呆下去的理由了。
而外面有没有呢?不知道,不清楚。只是因为自己现在无家可归,所以只好没有目的地的到处游荡。
就算是死了也无所谓,这个世界已经崩坏到了这个地步,这就是存粹的地狱,死了以后说不定也是一种解脱。
“这么在意就送送她。”仁爱者托着脑袋,不想看那个狂傲的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