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犼跟花醉真的是亲戚啊?”
白凤跳跃性的思维肯定是随白家妈妈,怎能谈着谈着从生意扯到亲戚关系了,还每个过度,硬拗。
“那当然,长得好看一家亲嘛!”白凤嬉皮笑脸的说,他从他妈疑似为难的神情里曲解了某些意思,“哎呦,妈,你该不是看上花醉了吧,我承认带他出去觉得长脸,发个朋友圈点赞数觉得是犼那小子的无数倍,可这不合适,他可不会陪着你折腾,再说了,你挖你儿子的墙角,怎么下得去手?”
白家妈妈反应过来,瞬间恢复战斗力,“嘁,你这脑子应该从三岁以后就没发育过。”
默默观战算准时期出来劝和的白凤带着两碗八宝饭出来了。
白龙是工作是初七以后恢复得,这天他比平常早起了一个小时,他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绕到了花醉是爬虫馆。
他在门口踟蹰了一会,看了看时间好像不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起了,敲门会不会太打扰,他试了几次,抬起手又落下。
直到门无声无息的为他开了,花醉挂着礼貌的浅笑出现在他面前,“龙,这么早,有事?”
“嗯!”白龙小幅度的点点头。
花醉把他让进了屋里,他跟在花醉身后走了一段路,爬虫馆跟他上次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九公子和犼这会睡在沙发拼起来的床上,有轻微的酣睡。
花醉回头对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领着他往二楼去了,“坐下说。”花醉抬手指了指堤丰的春凳,他也看出了白龙为了自己贸然打扰而产生的不安,又缓声补充,“没事,不算打扰,我向来起得早。”
实在是少有的和气,特别是对外人,花醉开门后看到白龙,也是很意外的,他特意来找自己,他们之间唯一能扯上纠葛的就只有白凤了,那就肯定是说白凤的事情,既然如此,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应该是花醉的态度,让白龙放松了很多,他做了一次简短的深呼吸,直视着花醉的脸,问,“你是人吗?”
花醉微惊,白龙又担心自己的问题会引起歧义,立马又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骂你,就是字面意思,你是不是人类,或者妖怪什么的……”说完有一种后知后觉的荒唐感,他都觉得自己起个大早跑过来问一句“你是不是人”这件事情只能证明自己脑子坏掉了。
见花醉没有说话,白龙垂下头,羞得连正眼也不敢,悻悻的准备道个歉就跑之类的。
花醉忽的轻笑了一声,很轻就像是叹息,“如你所想,我不是人,你可以认为我是妖怪,因为真的要解释起来有点麻烦。”
白龙惊愕的抬起头,花醉根本没在看他,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在研究身边的树木,那就好就像喝茶时飘出来的闲聊。
过来好一会,花醉瞟了他一眼,这一眼风情万种,要是对方是白凤,估计早就被电晕了,白龙虽然没有白凤的痴,但也慌神了好一会,只觉自己脸上滚烫,下意识的抬手捏住自己耳垂降温,这是小时候听来的土办法,脸红的时候捏着自己的耳垂,一会会脸色就会恢复。
哒哒哒!划重点!只能自己捏自己才有用,旁人捏着不但好不了,估计整颗脑子会变成清蒸的。
很快白龙平静下来,“那小犼和小九也……”
“不是人。”白凤理所当然的接话。
“哦,我说呢,长那么好看,不是人也说得过去。”白龙虚虚的点着脑袋,仿佛好像松了口气。
花醉对于白龙的反应颇为意外,特别是他很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一切,忽然他脑子里又浮现出白龙身上那块模糊的胎记,他拧紧了眉,淡声又问,“所以呢,我们都不是人,这是你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