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揉了揉他的头顶,若有所指的问,“你在这多久了?”
白凤又不傻,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听到什么”,他很坦然的交代,“两分钟……呃,不到。”
见白凤不像有隐瞒的样子,花醉又轻描淡写给他介绍一下旁边那位一言不发的看客。
“你就是蜉蝣?”白凤看了看那个引起花醉不满的对象,这蜉蝣说话像个青少年,长得也很嫩,就是穿衣风格实在不和谐的老成,“你好,谢谢你送食材过来,对了,这花园是你种的吗,太奇怪了,我都迷路了,我好歹也是客人,这样很容易招致差评的。”
听到白凤说的话,蜉蝣面色微变,白凤还以为他是真的怕自己给个差评,忙又道,“你放心,我还挺喜欢这里的,保证五星好评。”
蜉蝣很是客套的勾了勾嘴角,“不好意思,我的院子里有些花比较特殊,可能会引起过敏反应,我改天就把它们移走。”
“过敏?”白凤指着自己茫然的转头找花醉,“我刚刚那是过敏?”
花醉温柔耐心的解释到,“很多稀有的植物,花粉会引起某些人过敏,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就像有些人不能吃芒果,有些人不能吃核桃……你只不过凑巧对它过敏。”
说得合情合理,找不出一丝可以反驳的点,白凤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随机,白凤转回头,笑得没心没肺,“蜉蝣,你别在意哦,不用特别把它们弄走了,我跟着花醉就没事了,它们长得挺好的,移了多无辜呀,众生平等嘛!”说完他还暗自得意了一番,觉得自己真的很深明大义了。
白凤觉得这蜉蝣看自己的眼神很不舒服,就好像在在自己脸上努力找出个什么细微的秘密一样,就差眼睛变成显微镜了,这另白凤十分不满,心说,我又不是集成电路做的,在我脸上找短路点还是怎么着。
“花醉,你陪我去吃东西吧,我饿了。”白凤拉着花醉的手就要走。
花醉对着蜉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揽住白凤离开了。
白凤没有回头,看不到蜉蝣欲言又止的挽留。
进屋以后,白凤忍不住埋怨起来,“那个蜉蝣真得很奇怪,直勾勾的盯着人看,真没礼貌!”
九公子闻言从厨房出来,“你们回来了,我们中午吃自热火锅行吗?晚上再烧烤?”说完他举着几个不同口味的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白凤挑了个菌菇汤底的,“有米饭吗?”
“我刚刚煮了。”九公子一遍拆包装一遍问,“咦,凤哥哥你刚刚是不是说蜉蝣啊,你见过他了?”
“见过。”白凤跟着花醉一块坐到窗户边,“我也要喝茶。”
花醉应了一声,给他道了杯,顺口闲聊,“你见过他吗?”
“见过谁?蜉蝣?怎么可能,长得又不好看,见他干嘛。”白凤满不在乎的说。
九公子,“……”人家其实长得还行的,是你参考值太高了。
“犼呢?”花醉在屋里逡巡了一圈,不见那个咋咋呼呼的家伙,“又睡了?”
“没有,他在做事情。”九公子答到。
“本大爷,在串肉!”犼雷霆般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厨房里炸出来,“烧烤自己串的自己吃,谁都不许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