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奇怪,为什么白凤那小子跟白眼狼都打过照面了,就算,白眼狼模样变了,但是父亲应该是认得出来的,不是吗?”犼狐疑道,“又不是很小的时候宣布去世的……可我看白凤的表现,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不奇怪吗?”
“我想过这个问题。”花醉起身徘徊踱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是永睿故意的,他当初因为刨心给了白龙续命,以至于自己不可逆的出现变故,不得不离开,他那个时候已经打算好了,所以故意让凤对他这个父亲记忆模糊……感情这东西有的时候是绊脚石,永睿目光长远,他定是有别的打算,又或者说,他有一天对凤下手了,反正凤也不记得他,最起码能减少点愧疚,少得可怜的人性。”说完花醉嘲讽般的冷哼一声。
白凤一个午睡醒来发现犼和九公子怎么就病了,一开口他正准备用今天中午的“病娇理论”调侃一下他两,后来发现,他们都面有菜色,唇无血色,九公子更是冷汗直下,要知道他可是属火的,怎么会难受成这样,一摸小手,冰冷冷的,把白凤给吓住了。
花醉颇为无奈的说,他们体质特殊换季都要病一病,只能硬熬过去,自己也没有办法。
要不是花醉极少胡诌,白凤也是真信了麒麟和犼这两玩意也会季节性发病的。
越是这样白凤就越急了,“那有什么疗效快点的仙草仙药吗?”
花醉摊手,“仙草?你以为白蛇传呢?”说着把白凤往身边一薅,温声道:“倒是回昆仑可能好得快一点,可是……”花醉话到一半为难的摇摇头。
白凤立马明白,这九公子回去养病是合情合理的,犼就不行,要是把犼一个人丢下,九公子也不干,想来想去,白凤犹犹豫豫的说:“要不要去医院……嗯,宠物医院?”
花醉险些没忍住噗嗤笑出来,他赶紧佯装喝茶,“没事的……这病来如山的,病去如抽丝的,他们好好养养,也就难受个几个月,吃点好吃的就行。”
白凤,“……”难受几个月,确定是没事,怎么听起来是大事?
不一会犼那边没有难受哼哼唧唧的动静了,白凤急忙去查看,只见两人侧窝在床上,额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昏昏沉沉的像是睡着了。
白凤脑子里炸了个雷,惊呼,“花醉,好像昏过去了!”
“哦。”花醉慢条斯理的应了声,“那昏一会,晚点就能醒了吧?”
白凤嘴角抽搐,浓眉紧拧,转身回到花醉面前,正色问,“花醉,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不病死就没事?”
“嗯,除了你,旁人,我确实这么觉得。”花醉很诚实的点了下头,随后又摸着白凤的脸颊,继续安慰,“他们不会死的,你别怕。”
白凤无言以对的捂住了脸,深深叹了口气。
道理我都懂,死不死是一回事,咱可不得先减轻痛苦。
医院不行,仙草没有,咦,好吃的……
想到这里白凤给白龙打了个电话,十分戏剧化的夸大了病情,然后又痛心疾首的投诉花醉不会照顾病人,白龙连连嗟叹,问得详详细细。
到了下班的点,白龙马不停蹄的赶到爬虫馆,刚好,九公子和犼睡醒了……不不不,在昏玩了,醒了继续难受的。
一看两小只那个脸色,白龙心疼得不要不要的,也没埋怨花醉照顾不周,也顾不上管白凤的一惊一乍,立马拧了毛巾去给他们两擦汗,“这怎么行,人类医院估计也看不好,花醉说了有什么办法吗?”
不远处花醉照样喝着狻猊过年送的香茶,恰当好处的表现出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