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他倒是来得快。”凉冰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她还没有听到杜蔷薇的回答。
“蔷薇，我们去见见斯诺吧。卡尔很少派他身边的人来。”
“这一次，想必是有什么要事。”
“死神卡尔，饕餮侵略地球的罪魁祸首？”
“差不多就是这样。”
杜蔷薇沉默了，她看着凉冰。
“能不去吗？”
“当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家伙。卡尔你不想见也不用见。”
“没有人可以左右你的选择，蔷薇。”
“……嗯。”
“你不想见他，那我就就自己去了。”
“……你最好也不要去见他。”杜蔷薇皱眉道。
“哦吼，你是在担心我吗？”
凉冰转过身来，笑着看着杜蔷薇。
“没，只不过比起你，我更讨厌卡尔。”杜蔷薇冷冷地把头扭了过去。
呵，小妞儿，刀子嘴豆腐心。
凉冰也不想去戳破杜蔷薇，乐呵呵地走了。
“神经病。”杜蔷薇嘟囔了一声，走开了。
……
“卡尔找我来，就是为了和我合作打开虚空？”凉冰几乎都没怎么看斯诺。
晚上，和蔷薇要和吃什么呢？
炸鸡？上次吃过了，虽然好吃不过蔷薇看上去不是很感兴趣。
还是吃烤鸭吧。一想到烤鸭那油而不腻的口感在自己的味蕾上冲浪的感觉，凉冰不禁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不行，我饿了。得赶紧把斯诺这家伙支走！凉冰如是想到。
“莫甘娜女王，希望你可以考虑一……”
“考虑什么？我这智商可听不懂卡尔那种弯弯绕的东西。虚空就虚空，他要开启是他的事情。”
凉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斯诺的话。
“我又不会这东西，也学不会。我不打扰他就是了。”
“莫甘娜女王，你其实……”
“我其实什么？”凉冰走上前了几步。
“我都说过了，这种事别找老娘。他卡尔自己想要把宇宙给毁了别连累了老娘。”
“你回去吧。”
“是。”斯诺的眸子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芒，但他还是行了礼走了出去。
……
“我神，莫甘娜拒绝了和我们的合作。”
“意料之中。反正也不白来。既然她不同意合作，那就不需要她了。”
“她手下的恶魔，也亦是如此。”
“我神，你是想……”
“你去恶魔一号的能源中心，把虚空粒子放进去吧。”
“是，我神。”
“……对了。”卡尔突然停顿了一下。
“我神，还有何事？”
“……把莫，把凉冰，还有杜蔷薇给我带回来。”
“我……愿意给她们，最后一个机会。”卡尔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意思情感。
“是，我神。”
“去做吧，凉冰在时空上的造诣不低，你要做好完全，不要让她逃了。”
……
死歌书院中，卡尔看着自己手中那颗虚空粒子，目光中什么也没有。
凉冰……
……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杜蔷薇有些疑惑，前前后后，凉冰离开了还不到半小时。
“哼，话不投机半句多。半个小时，我已经给足卡尔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