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俺说三万、五万的都成吗”
“我只是这般说说,可没想你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拉来这么多的股东。”
“这不是我的本事是你的本事,咱们柳河湾过的什么日子,人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恨自家的营伍里没有你这号人。
虎捷军、龙捷军说起来都是沾亲带故的,两个不认识的人三杆子就能打着关系,你到淮南之后我就把风声放了出去。
那些人都快把我家的门槛都快给踏破了,刘家的婆娘一个人就带了百十个亲戚前来入股,还要多吃多占,俺不愿意就撒泼打滚的跟俺闹腾。
到最后不算那些从藩镇新来的,虎捷军、龙捷军的军户就有六成人入了股,后来见了分红得了好处,还有人要来入股,都被俺给撵出去了。”
见徐羡两眼怔怔的发呆,老张伸手晃了晃他,“大郎你这是咋啦”
“没什么,我怕皇帝这就要砍我的脑袋”
他原想着能拉个万儿八千户人家入股就好,不曾想老张竟然拉了这么多人来,这一旦闹僵起来就怕柴荣对他起了戒心。
可是阿父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上门来,由不得他做太多的考量,陈永桂带着十人在金水河的青楼楚馆快活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醒来就直奔快活林而来。
徐羡站在码头边上,看着缓缓而至的花船心道“这些老不死的果然骄奢,这分明就是皇帝出行的派头,还是昏君的左派,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
嘭的一响,花船缓缓靠岸,船上的水手将木板搭在岸上,先是下来了十余个健仆站成两排,接着就见陈永桂猫着腰引着十余个老头下了船。
十人高矮不一胖瘦不同,无一例外都是服饰华丽,根本就是一群乘风破浪的爹爹。尚未到跟前徐羡已经向着为首的老者躬身作揖,“下官徐羡见过司空”
不用做亲子鉴定,柴荣是柴守礼的亲子无疑。柴守礼捋着胡须道“你就是徐羡,倒是比某想的还年轻些,真是后生可畏啊”
“司空谬赞了下官已是备下酒宴,请司空到家里就坐。”
“不必了”柴守礼一拜手道“带某去酒坊看看吧。”
郭威作为一个正儿八经的皇帝,要抢茶叶的买卖都使了一堆的障眼法,这位竟然毫无顾忌直奔主题,仿佛酒坊已是他的一样,他们在洛阳有多么嚣张跋扈完全可以相见。
徐羡亲自引着这群老头去了酒坊,酒坊四周有老兵四处巡弋,见人过来便抽刀盘问。
柴守礼道“倒是防的严密”
“祖传的秘方自是不能轻易的叫人学去了司空里面请”
徐羡引着众人进到酒坊,才短短半年时间,已经增加了数套酿酒蒸酒的设备,有时候来不及酿,干脆就买了现成的酒糟或者酒来蒸馏。
柴守礼使劲的抽了抽鼻子大笑道“果然是酒香四溢啊”
其他的老头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摸摸这个瞧瞧那个,甚至到出酒的地方接过来喝两口,韩父拿着水瓢饮上两口赞道“好酒,这原浆果然是更香醇,司空快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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