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麻烦的是符彦卿若是输了可能不伤皮毛,你若是输了可能会掉脑袋”
“正是,我若是输了,就算符彦卿不杀我,皇帝可能也要杀我给符彦卿一个交代。陛下啊陛下,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之人,这回被你害惨了。”
看着徐羡欲哭无泪的模样,赵匡义打趣道“总管不必这般灰心,实在不行可以到梁山水泊里做个水寇,那两千人正好派上用场。”
“难得你还有心思打趣我,我若有个好歹你也没好果子吃。”徐羡沉吟一阵道“不过这些都是你我的猜测,事实如何还得先印证了再说。”
赵匡义蹙眉道“符彦卿应该不至于和辽国勾结在一起,辽国内部现在并不安宁,应该没有心思管南边的事。
不如派人到北边的成德军看看,若是那边仍有辽国贩来的马匹牛皮就是辽国动的手,否则就是符彦卿在两军边境直接强买了下来。不过我没听说符彦卿在东京有什么产业,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财力。”
“他这样累世公卿豪门暗地里有多少触角,怕是皇帝也摸不透。就算他一穷二白,也有大把的人愿意给他送钱。不过成德军还是别去了,我保证只要咱们敢派人出去,根本就出不了天雄军的地界。不如就直奔他的中枢而去猱子别吃了,准备好了跟我出门办事”
徐羡和赵匡义商议生死攸关的大事,这群没心没肺的属下充耳不闻,仍在大吃大喝。徐羡把猱子揪过来好一番嘱咐,到了三更时分,两人换了一身黑衣,悄悄的潜出了营地直奔节度使府而去。
与其冒险去成德军不如直捣中枢,若是能直接拿到符彦卿阴谋不轨的证据直接交给柴荣,自己就能功成身退了,杀与不杀全在柴荣一念之间。
看着徐羡沿着墙根儿找狗洞,猱子不由得咯咯发笑,徐羡在他脑袋上立刻来了一下,“你笑个没完了”
猱子轻声的道“你现在可是节度副使,也算是个有头脸的大人物,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竟要亲自上阵,还到处找狗洞,难道不好笑。”
“要是能多几个中用的,我何至于这样”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难道是信不过我的本事”
“你的本事没问题,你的学问就差了些,会写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证据放在你眼前就怕你也不认得”
在偏僻的地方转了半圈也没找见狗洞,徐羡只好带着猱子上了墙头,就着微弱的月光徐羡打量着节度使府的布局,寻找书房的位置。
书房并不难找,作为节度使的私人重地,一定少不了人把手。一个院落的前面火把通明,有两个士卒站在月亮门前靠墙打盹,多半就是书房所在了。
两人下了墙,悄悄的朝着书房摸了过去,到了拐角徐羡握着障刀对猱子吩咐道“这两人还睡着呢,回头动作要轻要快,绝不能给他们反应机会。”
“放心,俺走路都不带声的,保证他们死得安生”
徐羡刚刚抬脚,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只见两人挑着灯笼向书房而去,就着光亮可见其中一人正是符彦卿的亲兵长随,另一人则是看不清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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