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现在这样子,送到监狱里也不一定改造好,毕竟那里鱼蛇混杂,万一学得更坏了怎么办?不如送去当兵,在部队那个大熔炉里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今后还会有出息呢!”萧鹏解释道。
老钱怎么不明白萧鹏的意思,脸色狂喜:“好啊!老板,你真能把他送去当兵,那是他的造化。”
萧鹏却道:“老钱,你先别急着谢我,如果我把你儿子送去当兵,只能把他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
老钱问道:“老板,你要把那臭小子送到哪去?”
萧鹏想了想,答到:“我想把他送到西藏边防去。你可要想好了,那里可是全华夏最苦的地方,平均海拔四千米,‘天上无飞鸟、地上不长草、风吹石头饱、氧气吃不饱;八月下大雪,四季穿棉袄。’那里平均温度0摄氏度,真没有比那里再苦的地方了。但是他如果在那里坚持下来,绝对不会是今天的样子。你觉得怎么样?”
老钱听了一脸苦涩,思考了一会儿后一咬牙:“老板!就照你说的做!这臭小子如果不磨练一下,这辈子就这么废了!”
萧鹏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了,这事情不用问问钱嫂的意见么?”
“不用!这事情我说了算!这些时间我也想明白了!这孩子能有今天这样,就是让我和孩他妈把他惯坏了!有这样的机会磨练磨练他也好!不然这个儿子我就当做没养过!”老钱语气坚定的说道
萧鹏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不过老钱,我丑话先说在前面,那边可真的很苦,别到时候你心疼孩子,后悔了怪在我头上。”
老钱摇头道:“老板,你把我老钱当成什么人了?我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老爷们好吧!虽然我糊涂一点,但是还能分得清好歹!这是我孩子的造化,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萧鹏道:“还有一件事情,等把你孩子送去当兵了,你也别在千里岩了。”
老钱一听,脸色大变:“老板!你这是不要我在这里干活了么?你要赶我走么?”
萧鹏摆摆手:“老钱,你想什么呢!杨猛告诉我,你原来那个渔场,也折价赔偿给我了,我又管理不过来,你去那里管着吧,算是我租给你的,年底结账行了,就照你原来包海的钱给我行了。那本来就是你的渔场,你熟悉那里,在那里怎么搞也比在这里强多了不是?而且从那里去市区也方便,你和钱嫂见面也方便。你们两人这样分着像什么事啊!”
老钱听了萧鹏的话,半晌没说话,突然‘噗通’跪在地上,直接就要给萧鹏磕头,萧鹏眼疾手快,直接把老钱从地上拉了起来:“老钱,你这是干什么?”
老钱脸上老泪纵横:“老板,我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让我碰到你,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老板,只要你一句话,我老钱这身老骨头都是你的!”
“我要你这身老骨头干什么?要喝骨头汤我可以炖羊骨头猪骨头,恩,还有老虎骨头,不用炖你的这身老骨头。回去好好弄你的渔场,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行了,你现在去找猛子,让他联系一下,撤销对你儿子的指控,再让他找老尹,送你儿子当兵去!记住,是新疆边防兵!别的地方不行。”萧鹏说道。
老钱擦干净眼泪,对着萧鹏深深鞠了一躬,跑去找杨猛去了。
看着老钱离去,萧鹏深吸一口千里岩的空气。“还是家里的味道好啊!”
萧鹏慢悠悠的溜达到码头前,虎头海雕‘大头’一个俯冲落到萧鹏的肩膀上,用头蹭着萧鹏的脸,表示亲热。
而两只北美白狼‘疯马’与‘坐牛’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跟在萧鹏身旁。其余动物看到这情况,也都跑了过来,簇拥在萧鹏身边。
萧鹏心情大好,看到此情此景,一张嘴,苏轼的《江城子》脱口而出:“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里卷平冈。。。。。。”别说,萧鹏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去俄罗斯时,在那边买到的裘皮大衣,跟这首词格外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