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像是传言所说,她这是奉了密旨整饬吏治而来吧?”又一个官员问道。
“密旨的事情,我已经写信向十七皇子问去了……这几日诸位管好自己属下别到处惹事。”海陵叮嘱道:“这七皇女是太子的人,上次我们为了打发她,捐了十万金币,这个女人居然没进我们地界就走了,然后她这又微服回来,这里面大有文章啊!”
“海大人的意思是,她盯上了我们小金库了……那可全是……”
“嘘——”海陵嘘道:“不可不防,诸位可千万别被她抓了什么把柄,只要我们老老实实的,不漏破绽她也拿咱们没办法不是吗?”
宇文无忌跟莉莉骑马走在临源城繁华的街道上,莉莉现在身穿长裙,用披风遮住了头,脸上也戴上了面纱。
“那个箱子的主人样貌你真没看清?”宇文无忌问莉莉:“她当时也是跟你现在这幅打扮?包的严严实实的?”
“是的……那个男人倒是给我留下很深印象……”
“哦?那个男人怎么了?”
“很帅,简直帅的……”
“你无忌哥哥我就不帅了,你不伤害我能死啊!”宇文无忌有些嫉妒的看着突然花痴的莉莉。
胡二狗已经按照宇文无忌的吩咐,发动了道上的朋友,把钦差已到江北道的消息,传遍稽山受灾的三个道,同时也按照宇文无忌吩咐,开始寻找七皇女萤卫在哪里的线索。
“钦差已经到了江北道?我们不是刚从那里离开吗?””那个银发女子放下手中书低头沉思起来,这个救助宇文无忌女人,就是七皇女萤卫。
“七姐……”那个帅气的年轻人着急一屁股坐下,他就是三十皇子昀桀,他现在很是担忧,急切的说道:“我怀疑这一定是十七哥搞得鬼,你的任命诏书还有凤仪刚被盗,这江北就出了一个假钦差,还说什么是奉了密旨整饬江北吏治,到处大张旗鼓的声张,要杀几个贪官……这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不过就是来赈灾的……”
“马上回江北……”萤卫把书卷起来握紧,眉头也跟着皱了一下,“这不像老十七的风格,江北是他的钱袋子之一,他可不会这么在自己后院胡搞……”
“你的意思是太子?八哥?”昀桀顿时瞪大了眼睛。
“也不是……”萤卫把书攥在背后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略有所思的说:“这个人或许是个我们意想不到的人……派出去追查窃贼人,有消息了吗?有那个金毛耗子的下落了吗?”
“还没有……我们去了她销赃的那个破庙,发现那里的人走的很匆忙……”昀桀说道:“根据现场勘查,当时在场的有三个人,他们正在吃饭,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匆忙离开了,走的是神像下面密道……经后山逃走……”
“那个金毛耗子不就跟那个八面佛爷两人相依为命吗?这第三个人又是谁?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匆匆从密道逃走……而不经过大门呢……”
“我们在门口发现了第四个人足迹……”昀桀回道:“我们怀疑正是这第四个人吓跑了那三个人,室内还有轻微打斗的痕迹,但是不激烈。”
萤卫在房间踱了两圈,定下心来说:“明天就我们两个人启程去江北,不用跟随从们打招呼了,一早我们就说出去转转,然后到码头坐船沿江而下,到了江北地界,换乘马匹连夜赶到临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