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卫抱着胳膊,来回踱着步子问,“他说了什么?”
“哦是这样……”昀桀把宇文无忌话如实说了出来:“他说他是被咱们俩给耍了,那口箱子是咱们故意丢的,目的就是让凌小小找人在江北假冒钦差,敲诈当地的贪官,筹集赈灾善款,不想被莉莉意外偷了去!”
“呵……”萤卫轻笑一声:“那他也不想想,咱们为什么不把箱子抢回来呢?凌小小是我们的人,既然已经找到他们了,为什么不把箱子讨回来呢?”
“我想,正是因为凌小小没有讨回箱子,让他产生了什么误会……”昀桀说道:“胡二狗你还记的吧?他现在还是下落不明,尽管凌小小来信已经说了,她见到他的时候,已经不能说话了,但是这个当时关键人物,现在还是下落不明!那个小子甚至已经怀疑,是我们把他杀了灭口!”
萤卫坐下淡然一笑:“也是啊,那混球儿是个聪明人,更是个狠人儿啊……纪五三是他一个人审出来的,他能在江北那么凶险环境中活下来,还涮了咱们一把!呵呵……当时如果我们把他留下,或许能为我们所用呢……”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昀桀很认真的问:“这样的人,如果能为我们所用,那真是个不可或缺的人才啊!”
“可惜啊……”萤卫敲了一下桌子:“这个人,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主了,而且跟我们还对立了起来!”
“那他将是个大麻烦啊!”昀桀哀叹:“我们是不是必须把他除掉呢?”
闵符站在书房里,伍尔特一圈一圈的绕着他走,“太子殿下,这大年夜将是关键的时刻,我们不能再继续这么坐以待毙了,必须主动出击,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老师所言甚是,但是这都城的兵权不在我手里啊!”闵符哀叹:“现在手里有兵的除了澜明皇叔,就是老十七了他们了,巳阳手里有一支从东南带回来的海疆防卫改编的水军,现在就在惠河大营,三十四弟手里掌握着内外两厂,就在宫里,我手上是什么都没有啊!”
“昀桀!”伍尔特说:“您还有他!”
太子闵符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坐下:“昀桀,没错北亭将军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那里全是他的人,都是跟他在战场滚下来的老部将,他一招手……”
“太子切记,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动用这张王牌!”伍尔特说道:“您可以没有萤卫的辅佐,但是绝不能失去昀桀的忠诚!他是个重情义的人!”
闵符慨叹一声:“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那么信任他!”
罡凤在客厅焦急的走来走去,他家的客厅略大,家居陈设也是相当豪华,堂上的匾额是进德修业。巳阳跟钺宸坐在两边喝茶,最后他走累了,便坐到了主人的座位上,缓缓开口:“利奎是怎么了?怎么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钺宸冷笑一声:“十七哥,我觉得利奎这小子靠不住啊!”
“宫里现在情况很诡异啊……”巳阳捧着茶杯说:“自从父皇闭关静修,研习延年之功,利奎就没再给我们一个口信儿!”
“或许是禁宫管的严吧……”罡凤说道:“父皇精修,严禁任何人打扰,只要他老人家不结束闭关,这禁宫门就一天不开,任何人不得出入……”
“或许吧……”钺宸嗔道:“不过,谁能保证这个小子,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呢?”
“十九哥!”巳阳一脸不悦:“您是不是多心了?就算三十四弟有想法,有十七哥还有太子在,他能翻了天不成?”
钺宸赶紧赶紧赔笑:“不错,是我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