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无忌被溅了一脸血,就在刚刚,看管他的那几个厂卫全都自杀了,从脖子大动脉喷溅而出的血,喷了他一脸,浓烈血腥味让人作呕。更让他无奈的是,一个人刚好压在了他身上,他现在被绑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个人的血还在往他身上流。
“当啷——”苏小牧一脚踹开了房门,宇文无忌还处在一种懵逼不自知的状态。
“哎哎哎——”苏小牧拍了拍他的脸:“想啥呢!萤卫被关到哪里去了?问你话呢……”
“呃——”宇文无忌清醒了过来:“我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她被带到哪里去了……”
“真是没用!”苏小牧切断了他身上绳子,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架出了屋子。
萤卫用力的撞着那两扇铁门,它们是纹丝不动,她的肩膀也被撞的青一块,紫一块,外面下起来鹅毛大雪,利奎蜷缩在炕上不停的打着哆嗦,“好冷啊……七姐,你就别撞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对了你穿那么少不冷吗?”
萤卫现在穿的还是一身白色露肩洛丽塔,单薄飘逸的裙摆,说明这不是很好保暖材料,在这样寒冷滴水成冰的过年夜,她现在满身大汗,汗水浸润的肌肤散发着淡淡体香……
“七姐,求求你了……”利奎有些躁动起来:“你就歇会儿吧,你不知道自己的体质啊!”
“嗯!”萤卫白了一眼利奎,然后远远的躲开他,找个角落蹲下了:“你到底是怎么了?被曹瞒设计?就你那鬼精的脑子,会被他给骗了?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哎呦喂,七姐……我真没骗你!这禁宫现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全凭他曹瞒一个人说了算!我当时也是蠢,没想到他会那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就在我的侍卫眼前,把我给捉了……”
利奎一脸委屈跟无奈:“然后就关到了这里,他手里毒针你也见识过了,连你都无法抵挡,更何况我呢?谁能想到,他就这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内厂跟外厂,全都掌控在了手里……”
“你说他是在父皇闭关,进禅房之后动手的?”萤卫又问道:“父皇六月初任命我为赈灾钦差,然后中旬闭关静修,而你也是在那时被曹瞒所害?这其中五个月外面的老十七他们就没发现异样?”
“看来我说什么你不都会相信了……”利奎一脸无辜:“十七哥他们发没发现异样,我不知道,但是您是怎么知道禁宫出事了的?还在这大过年的时候,只身硬闯……”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来?”萤卫狡黠的盯着利奎。
“难道不是吗?这里不就你一个人吗?”利奎问道:“七姐,你就别再诈我了,你就说说,你是怎么知道宫里会出事儿的吧……”利奎的眼睛不经意,瞄到了萤卫的裙下的腿上,接着他赶紧把头转了过去:“跟你在一起简直受罪!你也是弄得这满屋子的骚!”
“好……算我的不是,你就先忍忍吧!”萤卫嫌弃的护住身子:“我也是想着,能让咱姐弟尽快脱身……”
“七姐,要是咱这能出去,您赶紧的快找个人嫁了吧!”利奎满脸的无奈,“您那一半儿灰精灵的血脉,真是要命!这又没吃药就出来了吧?”
“我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麻烦,以为很快就能顺利结束呢!”萤卫哀叹道,“你在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难道就没听到点什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就没跟你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