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闵符正在跟萤卫下棋,二人盘腿坐在大炕之上,一张红木小桌,一盘黑白子围棋。彩绘玻璃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室内二人默默的落着手中的棋子。
“七姐最近棋艺大涨啊!”闵符很是赞许,“让我有些难以招架啊!”
萤卫淡然一笑:“太子殿下过奖,我这还不是要输了吗?”
“唉——”太子握住了萤卫要落子的手说:“这棋应该这么下!”纤细的手指,被挪到了别的地方,棋子落下,看似要败的棋局,突然有些小胜的情势。
萤卫的眼睛一亮,双手施礼很是崇拜的说道:“多谢太子殿下指点,我真是愚钝啊,如此高明的一步棋,居然没有看出……”
“可惜啊……”闵符落下一枚子,形势又瞬间翻转:“那是我故意留的一个陷阱!”
“哎呀……”萤卫甚是赞叹起来,“太子殿下果然是……”
“七姐——!”闵符脸上挂上了不悦,“您最近这是怎么了?老是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萤卫很是讶异:“太子殿下此话何意?”
“我再问你,那天昀桀要杀那个钦犯,到底是谁的意思?”闵符的目光冷峻起来,十分认真的问道:“你说是昀桀为了给你出气,可是你们俩还没到了那种为了点小事儿,就气昏了头不顾大局的了吧?我是深感事有蹊跷啊!”
萤卫楞了一下,低头一想回道:“太子殿下,为何要给昀桀送那副镯子呢?为什么要让我把那对耳环交给昀桀呢?”
闵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好……这都怨我,怨我,我知道了,给你们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是我疏忽了!”
“要杀那个人是我的意思,我当时真的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萤卫跪倒地上请罪:“如果因此给太子殿下,带了来什么误解与误会,萤卫深感惶恐啊!”
闵符摆摆手示意萤卫起来:“罢了,罢了……七姐也是一番好心,如果那个人,当时就那么死了,我们后面也不至于那么狼狈了!”
“多谢太子殿下体谅!”萤卫叩头。
萤卫坐回到了炕上,闵符又问道:“五大姓外军,是怎么进城的?是谁发了求救信息?”
“这个,恕萤卫不知……”萤卫施礼回道。
“呵——”闵符握紧了膝盖:“这件事,我确实不该问你啊!”
澜明围着宇文无忌走来走去,他现在还被吊着呢,嘴里不断的告饶:“我把我知道全说了,这位王爷,您看看是不是,让人先把我放下来啊!”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澜明背着手问道:“真的是皇帝的人,把你送到萤卫府上的?”
宇文无忌一脸无辜:“嗨,都这时候了,我还敢蒙您啊!巳阳把我安置在了城外,苏小牧就带人劫持了我,苏小牧是谁?您想必也知道,她给谁办事儿,还用说吗?”
“所以你就按他们意思,忽悠萤卫说我要造反,萤卫就带着令牌进宫,发了求救信?”澜明再一次的问:“好啊,那老头子果然是留了一手!”
“哎呦喂——爷,您看看能不能……”宇文无忌的手都酸了,他再次哀求道:“我这手都酸了,您看看是不是先放我下来啊!”
澜明一挥手,吊着宇文无忌的绳子放了下来,他一屁股摔倒了地上,“哎呦……疼死我了……”
“小子……”澜明蹲下指着宇文无忌的鼻子威胁道:“照你这么说,你就是阴差阳错的卷了进来?”
“是啊——我是穿越来的,跟你们那个什么乾坤大帝来自一个地方,我知道很多被你们祖先废禁的知识,什么《资本论》啦,什么**,什么马列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