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的能力是疾速攀爬,他在光滑的城墙外立面上上下自如。当靠近魑十米时,会冷不丁地跳过去,在它脑袋上插一刀,又立刻跳回墙面迅速离开,动作活像一只跳蛛。“跳蛛”的活动区域与口水帝拉开了一段距离,以免被他误伤。
因为与东岸隔着一条金沙江的缘故,西面城墙上的异能者都是远程攻击手,一个弓箭手,一个枪手,异能应该都是精准射击。
大部分魑还在涉水,能攻到城墙下的是极少数,西城墙的压力最小。两个异能者不紧不慢地射箭开枪,都很有准头,一枪一箭都是奔着魑的头颅去的,从不落空,但绝不算出彩。
骆有成非常意外地在城墙上看到了三个熟人。一个是客栈老板陈阿财,这根瘦竹竿正伏在城垛后面一板一眼地放枪,看来他并不像藏花堂老板姜廉兴说得那么不堪。一个是马雄,看他射击的姿态貌似也没有放水。另外一个其实没有打过照面,骆有成只在商士隐拍回的影像里见过,那名对马雄指手画脚的中年女人。她人在城头,手里拿的却不是武器,而是一个卷屏,正记录着什么。
战斗打了半个小时,说不上激烈,双方都很克制。截至目前,死伤了一千多头炮灰魑,镇民们还是零伤亡。炮灰魑用尸体搭起的肉梯还不到城墙的一半。
就在这时,第二声哨声响起。站在九足魑肩头的魅举起了右臂,嘴张开,发出无声的咆哮,身上的小黑点里翻出钱币大小的鼓膜,鼓动起伏着。其他九个方队的魅也除去了上衣,满身的鼓膜一起一伏,看得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从各个方队又各冲出三百头魑,与残余的炮灰魑一起冲击城墙。这次出击的不仅有六足魑,还有七足魑。战术也有了变化,除了少数炮灰依旧在孜孜不倦地用身体继续搭建**,其余的魑开始搭建单体魑梯。
一头魑会用三足站立,另外三根腕足吸附在城墙上,后面的魑顺着它身体爬上去,也用腕足将自己吸附固定,接着是第三只,第四只……
七足魑的力量则强了许多,腕足吸附着墙面,独自缓缓地向城头攀附。
一段城墙同时出现上百个攻击点,镇民们压力陡增。他们的枪械是火药提供动能的老式枪械,射击水平也有限,往往需要数颗甚至十多颗子弹才能消灭一头魑。很快就有魑爬上了城头。镇民出现伤亡,一些人开始从城垛向后撤。
北城墙上,雷鞭王站在原地,鞭子忽长忽短,每一鞭出去,都能扫下两三头魑。
“什么鬼?这些怪物怎么变聪明了?”“贱客”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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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了手中的烟枪,拔剑冲了上去。说来也奇怪,他所到之处,魑都像傻了一般,引颈待戮。甚至还有一些更不济,一头栽下城墙。
骆有成发信息问道:这个使剑的什么来头?
过了一会儿,商士隐发了一大段文字,大意是说他恰好听到了镇民们关于剑客的议论,说剑客的肩头有一只寄生兽,此兽能在数秒内释放上百种气味,并能在极短时间内判断出哪种气味会令对手严重不适,接着集中释放这种气息,使对手失去战力,再由剑客去收割对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