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说:“师父公,你方才那么高兴地躲回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炜杰师傅说:“这种废话,不好。”
求德和求道对视一言,点点头,开口道:“师父公,那么我便说一哈,我们刚才看到的东西,若是对的,你便意思意思,若是不对的,你便说一说撒。”
炜杰师傅说:“又是废话,这个也不好。”
求道和求德便对求功举起小拳头,三个人把拳头碰了一下,求功腻着嗓子说:“师父公,我个子矮一些,看不真切的,所以我先说说。”
炜杰宠溺的摸了摸求功的头顶,然后轻轻拍了一下,求功哼哼了两声,开口:
“方才,那个韩子正和李金元回来,明显就是胡说八道。
韩子正腰里腿里鼓鼓囊囊,走起来还有银锭碰撞的声音,想必是捞了不少;
那几个兵丁,也都是差不多。
这几个家伙连掩饰都不掩饰。
还有那个皮袄子,几处的血液斑痕颜色都不太一样。
如果伪宋真的那么强,他们怎么可能活着回来。”
炜杰问:“那么,你们看是怎么回事呢?”
求道说:“我看着,到好像他们和伪宋合伙做了一场。”
求德说:“那几个兵丁出去,身上不会有那么多银子,现在韩子正那个衰人,身上那么多银子,想必是另有来处。”
炜杰说:“那么,你们觉得,韩子正他们为什么不把银子先收拾放好呢,这样多容易露馅?”
三个小家伙歪着头,思来想去,齐齐道:“不知道撒,老爷爷教一教呗。”
炜杰说:“好,知道说不知道,就能够教你们,今后这个词,硬是要永远记得,这个三个字,能让你们一辈子超过天下九成九的人!”
三个小家伙眼睛发亮:“哦,真的哦?”
炜杰说:“缝衣服最好使的——认真!”
【注:纫针,音rènzhēn,本意是以线穿针,将一缕缝合线接到缝合针的针端上,就是把缝衣线穿过针鼻子,后引申为缝制衣物。
《礼记·内则》:“衣裳绽裂,纫箴请补缀。
因为缝纫线和针鼻子眼都很细小,所以纫针需要非常专注,动作也要逐渐熟练,故而被用于指需要非常认真,才会成功的事情或者态度。
这里用的是歇后语同音字转义的俚语,使用俚语往往有活泼、调侃中寓意严肃,便于孩子们接受。】
求功便迫不及待地说:“老爷爷,你便认真地告诉我们撒,我们一会会好牢牢记住。”
炜杰师傅说:“利令智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
这时候,第一组九连环的第一朵巨大的绿色传信火箭飞升起来,周围一片沉默,然后就是一片惊呼。
炜杰立刻调整了一下站立的位置和姿态,然后伸直右手臂,让大拇指随着传信的尾迹和升上的巨大焰火方向移动,待到火焰熄灭的位置,炜杰看了看与舱面的大致夹角,然后下令:“去取那舆图来”
求道飞身下了船舱,不一会,取来一张舆图,还提了一盏气死风灯。
炜杰师傅从袖口遁出一把半掌大小柳叶飞刀,在瞭望台刷刷刻下几个道子,然后把舆图摊铺在瞭望台的底子上,左瞄右瞄,然后把图放好一个位置,又从袖子里取了一根丝线带子,摆在舆图的某个位置,这时候,第二个绿色的传信烟花花开四散,炜杰师傅对比着丝线的位置,脸上表情迷惑不解。
海船的瞭望台,实际上摆动颇大,不晕船的人,要上瞭望台,能上瞭望台的,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