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义号,林夕问:“现在船上谁在管事?”
舵头费停山走了过来说:“回禀上人,职部舵头费亭山现在掌管全船。”
林夕说:“现在涂熙才他们准备先往鹰嘴崖,等到发掘物资以后,组成人力运送队伍,往玄义号上送几万斤物资。”
舵头费停山道:“回禀上人,这些情况我方才已经知道了,热气球需要跟随玄义军移动,所以,现在把猛火油基本都给了热气球。”
林夕说:“很好,现在把船都收集起来,咱们现在要肃清附近海域,确保物资运送过来的时候,我们是安全的。”
费停山道:“是,职部这就去安排。”
“等一下,咱们还需要做一些东西,你把工程院就是原来将作监的留守人员,都召集起来。”林夕吩咐道,米三妹说:“这个我来办。”
......
不一会,林夕的船舱里面,米三妹带着一群大匠过来。
还没有坐下,玄义号轻轻颤抖了一下,开始向深海方向划去。
一群大匠面面相觑,米三妹快人快语:“别琢磨了,玄义号现在向深海运动,我们要等到鹰嘴岩能够开始运送物资给养,才会返回。现在拿出画板,都听上人吩咐。”
林夕说:“各位大匠,我素来敬重能够创造的人,各位大匠在过去受苦甚多,这是制度原因,非各位技能之过也。”
铁大匠刘灿灿眼泪就流了下来:“上人,有您这句户,老朽死也瞑目了。”
林夕说:“好日子才刚开始,死就不必了吧。”
刘灿灿用袖子擦干眼泪,高兴地说:“说的是,说的是,老朽要好好活着。”
林夕看了看周围的大匠:“你是玉器大匠车里?”
玉器大匠车里站起来行礼:“感念上人记挂。”
林夕又看见一人:“你是漆器大匠刁如沐,做了桐油包线的。不必多礼。”
漆器大匠刁如沐也站起来行礼:“正是。”
“制作伏打电池堆的铜做大匠祁六。
你是刘八家的小子,也是做铜器的,你叫啥?”
一个年轻的嘴上毛还没有长起来的小伙子站起来:“回上人的话,小子刘赐,擅用錾刻,老伯们眼神不好,故而精细的活计,常常教小子做。”
林夕问:“可有作品?”
那个叫做刘赐的小伙子迟疑了一下,祁六说:“小赐呀,上人垂询,正是你扬名立万的时候,还等什么?”
刘赐迟疑着说:“我爹的性子。”
祁六踢了刘赐一脚:“你个憨货,你爹还不得听宋敖兴的,宋敖兴还不得听上人的?!”
刘赐于是拿出一个金蝉,在三层的球笼里面坐着,更难得的是金光闪闪,林夕好奇怪,不过刘赐倒是很上道:“金光是用水银把金子融进去,然后鎏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