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人马都快要撞击了,马立生听到声音,连忙问:“你们听到了吗?”
骡子说:“听到了。”
马立生说:“执行!”
第四个兵说:“二哥,咱们骑着马,怎么卧倒?”
启胜说:“笨呐,跳马!”
众人立刻明白了,马立生说:“撒手投刀,跳马。”
按道理来说,在即将冲撞的情况下跳马,也跟寻死差不多,不过马立生他们算是斥候兵,熟悉驾驭战马,马立生的口令,也是比较恰如其分,于是五个人把手里的刀扔了出去,然后各显神通,有向后翻身伏地的,也有双手推鞍落地向前扑走几步然后扑倒的。只有脖子被刀锋披伤的士兵,跳马的时候,脖子牵扯吃痛头发晕,瞬间的错误但是代价已经形成,左脚没有脱出马镫,被战马倒拖着向前冲,后脑落地,再无生理。
飞刀和冲击的战马扰乱了蒙古兵的战阵,一名蒙古兵被刀劈中,一匹马被扎到眼睛,其他几个骑兵也被扰乱后,偏开战马,冲了过去。
三里火在距离马立生他们二十多步的位置上冲击落地,这是撞击引信,三里火爆炸开来,喷出石灰粉和硫磺粉,然后还有猛火油的飞沫,然后再一次发生小小的燃爆,粉末又一次被猛然爆散开来,蒙古兵极速冲锋,无论是马还是士兵,都大口呼吸,第一次爆炸虽然把两种粉末,抛洒开来,不过基本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是第二次燃爆把火团急速扩大了,燃爆的火团碰到地面,又反射回来,进一步加强了扩散的速度,蒙古兵就被笼罩到猛火油、硫磺粉和石灰粉的中间,炽热的刺激性空气被吸入口中,侵入气道,有人甚至被推倒倒地,马匹也惊了......
还没有完,接着第二枚,第三枚。
现在不是仅仅倒地的问题,一匹马胜利逃出,狂奔而去,身后拖着惨呼的蒙古兵。
另一匹马呼吸道被灼伤,原地跳着垂死挣扎,蹄子下面已经把一名蒙古骑兵踩得脊柱断裂,身体扭曲不成样子。
......
米四妹看着爆炸而出的三枚三里火,腾出的火光气雾,听到费停山的声音,又听到了米三妹的声音,强压着紧张问:“炜杰师傅,师傅呀,马家二哥他们会不会死?”
洪山说:“四妹,三妹不是说,卧倒掩住口鼻吗。”
米四妹说:“三里火何其霸道,烧也把人烧坏了!”
炜杰师傅说:“四妹呀,你刚才不是问上人说什么了吗?”
四妹说:“不是说勒令让蒙元放下武器?”
洪山福至心灵,对着炜杰师傅说:“炜杰师傅是说蒙古话说的啥吧?”
炜杰拍拍洪山:“小家伙,有眼色。那句蒙古话与喊话的意思,有一点点差异,应该可以解决四妹姑娘的担心。”
洪山和米四妹同时问:“啥?”
炜杰师傅说:“官话的意思是勒令蒙古兵放下武器,否则夷灭三族。蒙古话的意思是——投降,或者灭族。”
米四妹连忙问:“我怎们听着差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