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衣服汉子眼睛直直盯着蒋力夫看了几息,然后说:“若是有,你动手也会慢一些,成不了事情的。”
蒋力夫哼了一声,转身除了阁子间。
郑参军进入通讯阁子间,进去不到数息,只听到灰衣服大汉厉声喝道:“意欲何为!”
然后听到一声惨叫,旋即又停住了。
听到这个声音,寨门外郑参军带来的兵士,在一名都头的带领下,立刻散开,并且解下弓弩,有的抽出了刀柄,一片嘈杂,然后迅速组成了锋矢阵,正对辕门。
玄义军赵都头的卫兵则敲响了半片铜钟,一个个玄义军的军士,从帐篷和敌楼冒出了出来,手中有弓箭和弩箭,还有人把火把点了起来。
蒋力夫见状,大声喊道:“且慢,且慢,有误会!”
然后慢慢举着双手,走向阁子间,边走边问:“郑参军,发生何事?那位大哥,可有变故?一切好商量......”
里面郑参军闷哼带着痛苦说:“将......统...制,这位...大人...似有...误...会,你且为我分说,分说一二。”
红衣服女子带着小男孩也进了阁子间,阁子间本身不大,这一下人就很拥挤,里面还有一块发亮的东西,另有两三盏吊着的灯笼。
蒋力夫进去一看,之间郑参军的脖子被那个灰衣服汉子踩在脚下,郑参军双手捂着那个汉子的脚,正奋力防着他使劲。
地上,正散碎有一些银两、十来片金叶子、一个夜明珠,十来个走盘珍珠,一双玉璧,还有一个金镶玉的玉如意,甚至还有一些蜡封的药丸。
蒋力夫空着双手,摊开双掌给那灰衣服的汉子看,边说:“这位军爷,你且放开他,郑参军不是上阵攻伐的武将,乃是个参军,他不会伤人的,你切莫要与他计较,一切都好说。”
灰衣服汉子对赵都头点点头,赵都头会意,拿出一个绳索,对郑参军说:“得罪了。”
把郑参军从后背拴住了双手,又把双手向后上一拉,又把索子弄个套圈,套住郑参军的脖子,这样郑参军如果要动手的话,就会先勒住自己的脖子。
这时候,蒋力夫问灰衣服汉子:“所为何事?”
灰衣服汉子说:“你自己人做的事情你不知道?”
蒋力夫心想,mmp他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但是这话不能说呀,这不是拱火吗,于是小声对郑参军说:“老郑,怎么回事?”
郑参军满脸通红:“我不过是给些门包,求这位灰衣大哥行个方便。”
蒋力夫想,行个方便也是人之常情呀,于是对灰衣服人说:“这位军爷,我们郑参军好歹也是通使,并没有得罪阁下的事情吧,就算是不和你们的心意,礼轻情意重,也不值得您下如此狠手。”
灰衣服人说:“这厮,身怀重宝,意图暗中行贿与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如何能饶他。江湖上我见多了,暗中献宝一般,实际图穷匕见。”
郑参军哭丧着脸:“我身上一件兵器都没有,如何会暗中行刺,你莫要冤枉我。我是实实在在带着我家大人的旨意,交好你家元帅的,我带着的这些,不过是与各位大人传话通关的孝敬门包。”
灰衣服人让通讯阁的小道士把东西拿起来,清点一下,放在一个木盘子里面。
灰衣服人对郑参军说:“说,把你此来意图如实说来。”
郑参军说:“此为机密事,不见到你家元帅如何说,只是有你们的大大的好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