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天地皆白,四周唯风声。
也是美景。
翁然瞧着那月亮,难不成是要对这月亮做点什么?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后就开始不受控制,心里十分的雀雀欲试,但奈何无从下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对月亮做些什么?
对月当歌?
翁然又瞄了眼那绿点,这么远,自己小声应是听不见的,这么想着,翁然轻轻咳嗽了两声,同时又转眼瞧了瞧,真的没人,这才缓缓张嘴。
“我是风中的花,雨水儿为我落下,它洗净了我~的铅华,带走了我的泪花~
我是雾中的湖,月亮她为我长大,它照亮了我~的模样,用尽了它的年华~”
翁然清唱着,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更显得孤寂。
歌声渐渐散去,翁然依旧坐在这山坡上,看来对着月亮唱歌也不行,正失望着,就见那绿色的小点突然飞出去了老远,她自是清楚绿衫塞的有多紧,绝不会被刮飞的,除非是和石块一起被刮飞,那得多大的风......
翁然不禁站了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就见那里爆出了光亮。
出事了......
翁然从山坡上一跃而下,快速的冲了过去,幸运的是那光亮时不时的爆出,也正是往她这边来的。
没用多久,翁然就瞧见了羽,角徵依旧被他背在背上昏迷着,甚至还用东西给捆了住,这样他就可以空出手来,左手刀,右手剑,翁然有一瞬的讶异,乐门的人怎么是用这种兵器。
但此时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她瞧着羽身后,竟是遍地白鼠,如果不是这些白鼠太多了,且疯了似的向羽扑咬着,真的不大容易发现,甚至是错认成被风吹起的雪。
“怎么回事?”
翁然问话的同时,已经是来到羽的身旁,绮罗不断挥舞。
“不知。”
羽回答的简单,翁然却是瞄到他身上又多了好多处伤口,且都是参差不齐的,应该是齿痕,被这些白鼠啃咬的。
“你不是乐门的吗,没有些什么催眠曲吗?”
绮罗在二人的脚边扫来扫去,以防被这些白鼠包围住。
“我不通乐理,不会乐器。”
这个回答的确是出乎了翁然的意料,动作一僵,数十只白鼠就钻了进来,挂到了腿上,翁然腿用力一甩,甩飞几只,还有几只虽甩飞,但牙齿却留在了裤腿上,除此之外还有几只玩命抵抗!
翁然用剑柄将那几只白鼠怼了下去,又抬脚踩死,四溅的是雪,不是血。
翁然见状,眸光闪烁,二人又是跑了一段距离后,翁然手上已是多了一个火折子,打开后,顿时火光明亮,翁然将火折子往那些白鼠的跟前怼去,果然就见那几只白鼠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