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石爱爱瞧着撞到脚边的小兔子,她记得,是师姐带回来的,好像是叫,白滚滚。
把白滚滚从地上抱了起来,对方一双小爪子来回比划,看样子有点着急。
“你找师姐?”
白滚滚听不懂,但是却觉得她说的对劲,于是点了点头。
“师姐受伤了,我们不去打扰她好不好。”
眼见着白滚滚突然炸了毛,呲牙咧嘴,兔子耳朵也高高竖了起来。
石爱爱顺着它的毛说道:“师姐没事了,只是要好好休息,只要你乖乖的,很快就能看见师姐,先住我那好不好?”
白滚滚的耳朵耷拉了下来,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
“真乖。”
第二天,石爱爱早早的就下了山,将近中午的时候带着打探到的消息沉着脸回来了,她将事情的经过仔细的向司南寅说了一遍,是越说越气!
但她的性格向来都是有些木讷的,所以已经气的快要爆炸了,也能保持住冷静。
“弟子去瞧了那位故意找茬的弟子,他还在昏迷当中。”
司南寅端着茶盅,点了点头。
石爱爱等了半天,不见他吱声,还是替翁然委屈,“师父,戒律堂处事明显不公,师姐她太冤枉了。”
“爱徒爱爱,戒律堂是武阁的准则,不容质疑,切记。”
石爱爱讶异师父会这么说,但是......
神色一沉竟是直接跪了下去,“师父,戒律堂是武阁的准则,但不表示戒律堂里的人所做之事,就是武阁的准则,弟子还是认为此罚,师姐受的冤枉。”
这次换司南寅讶异,自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居然还敢与自己争辩。
不同她的师姐,她倒是表里如一的执拗。
放下手中的茶盅,石爱爱仍固执的跪在原地。
“起来吧,此事为师会处理,你嘛,还是修炼要紧。”
“是。”
石爱爱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司南寅却是笑了出来,笑容是少见的畅快,瞧着那迎迎摆摆的花枝,收徒弟果然麻烦事多,司南寅啊司南寅你真是自找麻烦。
虽是这么想,还是起了身,既然已经答应了徒弟,这一趟还是要走的。
石爱爱等了三天,没有听见戒律堂的动静,但是质疑师父,她又做不到,晚上撸着身边的白滚滚,长长的叹了口气,或许,有了补偿,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师父也不用向自己报告。
翁然在顾轻承细心的照料下,再加上第四峰送来的良药,第十天的时候,翁然觉得自己已经可以下床了,正要有所动作,就听顾轻承说道:“不许动,伤还没好。”
“我好了!”
翁然撑着手臂就要坐起,对方的目光却太过幽怨,让她动作僵住,对方也不言语,就这么瞧着她,之前还芝兰玉树般的少年,此时是眼窝发黑,脸色发黄,身板见瘦,比受伤的自己都憔悴不少。
这叫她如何能再伤到他脆弱的少年心!
翁然郁闷的放下了手臂,殊不知,对方见状露出得意的偷笑。
就这样,翁然足足躺了半个月,还是司南寅开口,顾轻承这才同意翁然下床,恢复自由。
翁然甩胳膊晃脑袋踢腿,活动着筋骨,瞧得顾轻承心脏猛跳,时不时的说句,“慢点!”,“小心点!”,“腰,腰,注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