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承世爵的人家娶妻娶妾,朝廷都会派一个人在侧,等到此人生了孩子女儿,都要报备给朝廷,有这种人在侧,也能防止私情。
“莫非是此妇隐匿的好,没有被朝廷瞧出来?”
黄宇问道,十五年了,就算是生了孩子,也应该不是阳武侯一脉了,这个孩子若是承爵,必有很多人反对。
“非是如此。”
高磊说道:“这神奇之处,并非是这十五年之后生子,而是当初老爷去世的时候,妇人生下一女,腹中仍然有动静,此子一直都在腹中,十五年后方才诞生,朝廷差人验血,其血为同源,看其面貌,和老爷幼年几乎一样。”
黄宇听闻如此,说道:“想来是神明昭验,降下此子,续薛家门户,此子在这时候出生,将来定有使命。”
高磊也是称是。
正在黄宇高磊两人说起这些奇怪之事的时候,后院便有一阵哈哈大笑,随后苏阳看到黄昆善身穿新衣,头戴新貌,满面喜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这里相谈甚欢,便问有何事,黄宇和高磊两人便说了谈及李总镇和阳武侯之事。
“哈哈哈哈……”
黄昆善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说道:“他们的事情终究是道听途说,不可尽信,今日我倒是有一件喜事,一件奇事,说出来与你们同乐。”
高磊和黄宇连忙问道有什么事。
“哈哈,此事说来真奇。”
黄昆善笑哈哈的说道:“自从我续弦之后,在家中时日不多,而后便去了青州,到了青州之地,夜夜梦到家中愚妻,要回来的时候,在路途中也是如此……说来惭愧,适才我离席而去,实则是找妻子以诉相思,当我将梦中之事全都说给她之后,方才知道她竟然也做了这般梦境,并且这梦中相合,导气成孕,现在她月事不来,已经有孕了。”
“哦……”
高磊和黄宇两人皆是惊讶,随即对黄昆善连连恭喜。
这梦中成孕之事,竟然也能发生在身边,属实让人惊叹。
“这位……”
黄昆善端着酒杯,正要饮酒之时,看着苏阳坐在一旁,并不恭喜,皱眉拉腔。
“恭喜恭喜。”
苏阳便对着他恭喜两句。
黄昆善这才高兴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位兄弟。”
黄昆善喝了酒,看着苏阳,笑道:“我们三人都说了一件离奇之事,你也说一件离奇之事,我们以事下酒,如何?”
苏阳瞧瞧黄昆善,再看看桌上热气腾腾的酒,想了想,笑道:“我倒是真能说出一个,相传一人叫做王二,和妻子刚刚成婚,因为有事情,便远走家乡,六月而返,在这来回途中,一直被梦境缠绕,每到夜晚之时,迷迷糊糊便和妻子行**之事,待到此人回来,家中妻子已有孕三个月,便拷问妻子此子何来?妻子便说,王二走后,她一直被梦境缠绕,夜夜皆和夫君在一起,如此不觉有孕,实无私情,王二听妻子梦中之言,和自己梦中之事历历皆对,如此才释下心疑,方知这梦中成孕之事,真实无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