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官袍的一众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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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闪动着别样的光芒。
只是一众官袍明晃晃,王川也看不太清楚脸了,不过现在异国他乡不会有脸熟的人吧。
“诸君可知,宫中有奸邪当道乎?天子二十年不上朝,重用方士听信谗言,又有奸臣当道,素来又多对东宫图谋不轨。若吾辈视若无睹,则社稷危矣!”只听着前方一位男子高声道。
声音之响亮王川也被吓了一跳。
群臣怒目而视。
只是这目光怎么投到自己身上了。
“皆因尔等妖言惑众蛊惑陛下!”那带头的官员再一指王川,目光犀利。“不管你是谁,宫廷之上决不允许你放肆!不管你什么目的,我夏国之内让你不得逞!你完了,在这城内别被我们抓到!法不容情!”
“你们脑子被翔糊了啊,还是认错人了。”王川莫名其妙面对着这种敌意,不想跟他们计较。“滚开!”
他正想离开,可是这群人拦着路。
“放肆!一介妖士还敢如此猖獗!”为首那人高举双手,大喝道。“我等要面见陛下,伏阙谏议。一是弹劾丞相尸位素餐,无所作为,请罢免而另择贤良;二是批评陛下迷信僧道方士,滥授恩官,请罢斥佞幸而近贤臣;三是弹劾内监、方士乱政,骚扰百姓,俱请逐出京师,永不录用;四是请督促太子学业,择饱学有德之士辅佐东宫,以正视听。”
这声音大的,好像专门是说给里面听的。
众人很清楚天子身边都是佞幸小人,身份大抵是太监、僧道、方士这种,天天沉迷长生大道。
这么多年了也不上朝,也不理政,没有见过文武百官。
国家大小事宜,官员们争纷不断,堆积如山。
风波来得比想象的还快,此前一切还只是传言,可是很快,传言就变成了事实。
夏主大寿在即,天子已经发了数道中旨,一口气任命、封赏了十几个外戚、方士、道士、僧侣。
只用半天时间,消息就传遍了各部院衙门,顿时朝廷上下群情大哗,议论汹汹——天子这次胡来,绝对是不能接受的!
装神弄鬼的方士位列朝臣,入朝为官,简直是耻辱;对外戚周家的封赏,更是超出应有的礼节!
孰可忍孰不可忍,天子到底有没有把朝政当回事?
到底有没有责任心羞耻心?
到底把家国社稷当成了什么?
这几年,天子持续扩建宫殿,越来越高,用太仓银补充内库,耗费何止百万?
这几年,宦官横行,搜刮钱财供奉大内,民怨四起!
这么多年了,天子深居内宫,从不与正人君子面见,身边歼邪环绕,忠臣心寒!
他们一次次上书,只是恐怕奏章都从来没被打开瞥过一眼。
于是这帮清流言官又一次次在殿门外守着,苦等机会。
以前天子偶尔还会召见一下几个大臣聊聊,这几天干脆闭门不见了,内侍都赶走了。
好不容易终于开了一次殿门,又听闻是见了哪个外面来的方士。
天子失德!
清臣们决不能够袖手旁观!
这又一拥而来堵殿门了。
还有这种妖言惑众的骗子方士,蛊惑陛下真是罪该万死!
别落在我们手里,别有什么违纪犯罪记录。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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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