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这些物证是没有了,其他事情他们也能装作一概不知,统统推给元振就对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何况死无对证。
那把悬在头顶的尚方宝剑,就算还想砍他们,也是师出无名了。
何况最坏的情况,就算是死,死法也有多种多样的。他们想选体面一点的。
这又亲自出门迎接。
外面正有人大声说话,到了门口,就见到数十骑兵护着一位校尉,竟然还有一位宦官。
对方大声道。“我奉钦差之命前来,石州刺史元振何在?出来检查文书、授印还有圣旨。”
有人小声应道。“元大人好像回府了。”
“通判、知府可在?”他们似乎并不打算进衙署,又问道。
这时众人目光不约而同聚焦,在场官阶最大的两位。
那过来的校尉也从官袍一眼看出来了,盯着他们。
此情此景,两人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本官在此。”
“就你们来查验吧。”那校尉说道。
其他人觉得这时候简直多此一举,钟介好像有了铁证,直接扣下都尉送进京城就审,接管了石州军了。
这个时候竟然还走正常流程了,若有证据,带着尚方宝剑过来一个个砍萝卜一般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现在就期盼手尾能够尽量处理干净。
不过是不是说还没找到什么铁证呢?
哪怕是粮仓亏空被倒卖军粮的事情,先追究的也是相关粮官还有刺史和都尉一文一武最高两位官员。
而通判作为副手,不说推脱,大概就是一个渎职罪。
可大可小,皇帝也在敛财补充国库,如果有钱的话处罚能轻太多了。
钟介好像也在拖延时间……眼前的情形他们也一下子就明白了。
只派了几十人过来,看住他们了。
那么本人究竟在哪了,在做什么?
两位大官亲自检查过了,一切正常,确是钦差授印。
丞相他们竟然事先没有一点风声,相爷他是失宠了吗?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信号。
连石州都被突然之间直捣黄龙了,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没有准备更难以应对。
“我听说马都尉已经被擒了,这是奉谁的旨?他做错了什么?”有个元家子弟问道。
这人竟没有跟着元振跑了?
不过既然姓元,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也想试试?”那位校尉镇定地大声道。“送你去见马都尉问问清楚可好?”
“你不是石州守军?”他听口音有些确定了。“若是没有圣上旨意、虎符和兵部军令,擅自动兵是谋逆、是叛乱!为何外地守军要过界?”
石州的守军不会不给他们元家面子。
“不劳你费心啦,你们石州的守军也已经受钟大人调遣了,有没有那些东西我们知道就行了。”那校尉说道。
调军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不是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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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钟介能够一过来就接管了军权,难以想象皇帝是给了他多大的权力。
反正足以将在场人一一收拾,哪怕元振还在也无济于事,所以他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