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丘穆陵峻又想起自己可是丘穆陵家的人,是右卫军幢将,眼前这人叫什么花木兰,听都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自己哪能在这无名小辈面前露怯?他当即恢复了嚣张的模样。
“柔然人毫无防备之下被你们带人杀进来,溃败是一定的,你等只不过是运气好,占了便宜而已,若是正面交战,你们他吗的只怕连打都没打就会吓得屁股尿流了,拽什么拽?”
“啪”的一声,赵俊生甩手一耳光扇得丘穆陵峻转了一圈,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
赵俊生把脸凑过去怒视丘穆陵峻:“现在的情况是你他吗的被柔然人俘虏了,是我家堡主带兵打败了柔然人救了你们这些狗屎,你不老老实实的给我家堡主献殷勤,对我家堡主千恩万谢,还敢在大爷我面前嚣张?你他吗就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白眼狼,还敢带人抢粮草物资、抢战马,你信不信大爷我以扰乱军心之罪把你剁成肉酱?你以为你是丘穆陵家的人就了不起?在这军营里,强者为尊,战功为王!就算你是皇亲国戚,没有战功、没有武艺,也没有人服你,你他娘的也就是一坨屎,明白吗?”
丘穆陵峻被骂得狗血淋头,气势弱了一大截,又近距离被赵俊生一脸杀气腾腾的凶相吓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赵俊生:“来人,把这个带头闹事、违反军纪的家伙押下去重大二十军棍!”
“是!”几个兵卒扑上来按住丘穆陵峻就要拖走。
丘穆陵峻一些亲信兵卒不干,纷纷拔刀持矛拦住大叫:“谁敢把我们幢将带走?得问问兄弟们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赵俊生一听大怒,拔刀冲上去唰唰唰连续挥刀一连砍翻数个右卫军兵卒,鲜血飞溅出来洒了一脸,其余拦路的兵卒吓得纷纷后退不止。
他提着血淋漓的战刀对这些拦路的右卫军兵卒大吼:“都想造反啊?再有敢阻挡执行军法者,以谋逆罪论处,当场格杀勿论!”
这些右卫军兵卒面露恐惧,互相看了看,一个个期期艾艾退了开去。
几个兵卒这才押着丘穆陵峻走到一旁按在地上用棍棒杖打起来,一棍一棍打下去,直打得这家伙惨叫连连,旁边刚才闹事的右卫军兵卒们看得一个个心有戚戚。
二十军棍很快打完了,丘穆陵峻的几个亲信兵卒立即冲上去把他搀扶着抬了下去疗伤,他手下的兵卒也纷纷散尽。
赵俊生又按着刀柄走到伊娄雷面前冷冷的盯着他。
伊娄雷性子冷漠和高傲,他也知道自己带人抢粮食物资和战马做错了,还与丘穆陵峻一起发生群殴,更是错上加错,但他为人从不服输,想让他在赵俊生这个无名小辈面前认错是绝无可能,他心中发虚,不敢直视赵俊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对赵俊山的目光视而不见。
“伊娄雷,你带人抢劫原本属于为金陵大营的粮草物资和马匹,又带人与丘穆陵峻发生群殴,视军法军纪如无物,现在打你二十军棍以示惩戒,你服不服?”
伊娄雷不出声,把头扭头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