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匆匆看了几眼,如获至宝,抓在手中。又抽出一卷,打开一看,这是一卷阵法图,记载着十种常见军阵图以及相互变化之道。
“俊生哥哥,我先看这两卷!”花木兰把这两卷兵书战策紧紧抓在手中。
赵俊生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现在手里都是骑兵,这卷军阵阵图及变化之道只适用于步兵,对明日的对战起不到多大作用,不过日后前往怀朔镇再操练步兵应该能用得上!”
“嗯,我先看看!”
赵俊生把花木兰送出营门外,看着她远去后才转身回营。
拓跋玉灵从旁边寨墙拐角处闪身出来看见赵俊生转身进了营地,又扭头看见花木兰离去的背影,“哼,军营之中光明正大的私会,真是岂有此理!”
次日,花木兰的怀朔镇第二幢、源贺的沃野镇第五幢、杜贵的右卫军第三幢在右卫军大营校场上展开对决。
经过抽签,杜贵的右卫军第三幢竟然轮空了,第一轮由花木兰的怀朔镇第二幢和源贺的沃野镇第五幢对战。
源贺今年二十五岁,长得相貌威猛,额头宽阔,狮鼻阔口,嘴唇上的胡子向两侧上翘,下颌的短须密而粗,他手执一杆三尖两刃刀,怕不有几十斤重。
只见他骑马立在军阵之前,打马上前几步对花木兰大喝:“对面花幢将何在,还请出来搭话!”
花木兰目光流转,左手一抖缰绳,战马上前奔跑几步停下来。
“不知源将军有何赐教?”
校场周围上万观战的兵将,包括阅兵台上的安原等人都听见源贺说:“本将早就听闻怀朔镇除了一个了不得的少年英杰,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就从一个文职函使做到了一幢之主,又廷尉花幢将武技高超,难有敌手,今日恰逢其会,源某想向花幢将讨教几招,不知花幢将可敢赐教?”
观战的兵将们听了源贺这番话就知道他这是要跟花木兰斗将,斗将也是决定一场战斗胜负的关键,斗将失败的一方往往士气直接跌落至谷底,根本无法再战,以为失败的一方将领要么阵亡、要么丢下兵马逃走,没有了主将指挥的军队还怎么打仗?
“吼吼吼······战,战、战······”观战的兵将们纷纷叫嚷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