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弼大怒走到安原面前厉声大喝:“你才疯了!为了一己私怨竟然不顾大局,你的行为才是造反!这些年你安原恃宠而骄,陛下对此早就不满,不然为何派我古弼来做你的监军?没想到你竟然不知悔改,反而愈加骄横,永昌王在这里你都不放在眼里,你眼里还有谁?来人,押下去!”
兵卒们把咆哮的安原押了下去。
古弼走到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主薄袁逸面前,袁逸脸色惨白,战战兢兢求饶:“监军,不管属下的事情,属下冤枉啊!”
古弼伸手拍在袁逸的肩膀上:“袁主薄,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今日本监军都要借你的人头一用,为了我北境的安宁,只好委屈你了!”说完转身挥了挥手,一个兵卒上前把一只臭袜子塞进袁逸的嘴里。
几个兵卒把他押了出去。
古弼走到赵俊生面前,看着他说:“赵都统,你的条件本监军都答应你,但是你也看到了,南天堡告急,如今只有派你的辎重营和花幢将的人马一起前往增援,否则我们都得完蛋!打完这一仗,辎重营依然是辎重营,不会有任何改变!”
赵俊生考虑了一下,答应:“监军有令,卑职自当遵从!”
随后古弼、拓跋健、赵俊生、花木兰等人骑马走出营地,赵俊生下令让辎重营、拓跋玉灵下令给手下五千人马,两军前往大校场集结。
在点兵台上,古弼按剑走到台前大声高喝:“本监军古弼,金陵大营此刻由本监军主持,日前有帅帐主薄袁逸挑拨离间、蒙蔽安元帅,诬陷赵都统行刺,如今此人已被查获逮捕!来人,把袁逸带上来!”
被塞住嘴巴的袁逸被两个兵卒押到了台上,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古弼继续大喝:“如今柔然大军在塞外猛攻我关隘,这袁逸竟然在内部挑拨将帅不和,实在罪该万死!今日,本监军就要斩杀此僚以儆效尤。来人,斩!”
两个兵卒把袁逸按在地上,其中一个兵卒拔刀就砍,一蓬鲜血喷洒在台上,人头落在地上滚了几滚,无头身子噗通一声倒地。
“杀得好!”辎重兵军阵之中有一人举着兵器大叫。
所有人都举起兵器大吼:“吼吼吼······”
古弼转身过来问赵俊生:“赵都统,你还有何要求,可以提出来,本监军能办到一定给你办到!”
赵俊生想了想,抱拳说:“信使说攻打南天霸的柔然大军有数万人马,以我辎重营不足三千人就算全部战死只怕也挡不住,还请监军从五公主的五千人马之中调拨两千归卑职指挥,另外卑职还需要带走大批军械辎重以作防御之用!”
古弼思考权衡着,事态既然已经平息,他自然不能把辎重营留在金陵大营而派拓跋玉灵的五千人去增援南天堡,这对金陵大营的威胁太大,只有让拓跋玉灵的人马留下,派赵俊生的辎重营去增援。
不过既然要让人家去拼命,当然把让辎重营又好装备,有足够的粮草,否则辎重营的人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