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木兰走到出事的营帐外,营帐内外走站满了女医官,营帐内几个女医官正在按住一个满手都是鲜血的女医官,想给她止血,但这血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花木兰一看这不行,这些女医官没有处理过这种伤势,立即伸手扒开几个挡在门口的女医官,“让开,让开!”
花木兰挤进营帐对正在施救的一个女医官说:“你们止血的方法不对,这样是止不住的!让我来!”
说着,花木兰撩起战袍撕下一根布条迅速搓成绳索上前把受伤女子的前臂捆住扎紧,直到手臂被勒出一条深深的勒痕,流血才止住了。
花木兰检查了一下伤口,伤口不深,出血量也不是很大,应该只是割破了毛细血管,“快拿酒、干净纱布和针线过来!”
花木兰刚喊完,纱布就被万语桐送了上来,又有人送来一坛酒,她立即接过酒坛对伤口部位进行冲洗,冲洗之后用干净纱布把伤口擦拭干,去掉残留的血渍,再用针线快速把伤口进行缝合,最后用纱布包扎了三圈,松开系带时,就不再看见有血渗透出纱布。
“好了,这几日万万不可让伤口沾水!”
花木兰说完在旁边水盆里一边洗着手一边看着割腕自杀的女医官静心问:“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何事想不开要自尽呢?”
周围的女医官们这时才想起给静心的人是一个将军,再一看她长得俊俏,都有些脸红,心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跑进女人堆里来了?
万语桐连忙对众女医官说:“这是花木兰将军,她可是女儿家,以女儿家封候拜将的可不多见!”
众女医官一看花木兰,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女子竟然能在军中混成一个将军,这得多了不起来,顿时她们一个个七嘴八舌问起花木兰怎么会想到来从军,又怎么是当上将军的。
“好了好了,花将军问静心的事情,你们怎么都扯到她身上去了?对了,静心,你为何想不开要自尽啊?”
“呜呜呜······”静心不说话,只是抱着头一个劲的哭。
旁边一个熟知内情的女医官犹豫了一下,对众人说:“这事我知道,静心昨日去河边洗纱布时被几个兵糟蹋了!她回来后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我急忙询问,她刚开始不肯说,是被我逼急了才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什么?”众女医官大为吃惊,随即都沉默了,不再说话。
谁都知道鲜卑兵烧杀掳掠成了常态,朝廷根本就不会追究,如果受害者是汉人,只能忍着,根本就讨不回公道,对于鲜卑人来说,汉人就是他们养的肥猪和羊,养肥了就宰。
这时一个女医官对万语桐说:“语桐,你阿爷不是军中大将么?请你去找你阿爷为静心主持公道吧,咱们不能就这么白白被人欺负而不敢吭声啊!”
“好,我这就去找我爹!”万语桐说着就要走。
花木兰铁青着脸站起来,“不用麻烦万将军,此事我花木兰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