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勒马停下看着惶恐不安的百姓们大声喝道:“都不用怕,我们是武川镇的兵将,是来打柔然人的!现在听我说,四十岁以下、十八岁以上男子都出来,尔等速去各骑一匹马把牲口往回驱赶,我们现在护着他们往回走,快快快!”
“天哪,我们得救了!”
“谢天谢地啊,老天爷开眼了!”
这些百姓们纷纷喜极而泣。
“主母,小雄!”
“主母,小雄你们在哪儿啊?”
花海带着一些兵卒在人群中焦急的大喊,不停的寻找。
找了一会儿还没找到,花海喊人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突然传来一声叫喊声:“海大哥,我们在这儿,我们在这儿!”
花海精神一震,立即扭头四处张望,大叫:“小雄你们在哪儿?”
“这儿,我们在这儿,海哥我们在这儿!”
花海顺着声音看过去,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正牵着一个妇人向这边挤过来,他立冲上去扒开人群大吼:“闪开,都闪开,别挡道!”
“海哥!”“花海!”
“小雄、主母!”
三人重新会面,双双喜极而泣,特别是花袁氏和小雄,他们被柔然人俘虏之后被押着往北走的途中亲眼看见柔然人肆无忌惮的杀人,谁要是稍稍不听话,不按照他们的意图行事,立马就有被杀的可能。
花袁氏自落在柔然人手里之后就以为这辈子要完了,她完了不要紧,可她的儿子还小啊,落入柔然人手里这就是做奴隶的命啊,稍稍不听话就要挨打,惹得柔然奴隶主不快还能丧命。
如今看见武川镇的兵马到了,当即忍不住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主母别哭了,姑爷还在几里外等着呢!”花海连忙安慰。
花袁氏一听,立马不哭了,却是很是生气:“赵俊生?他在哪儿啊?他为何不过来接老身回去?”
花海也不知道赵俊生为什么人都到了却不过来跟花袁氏见面,尴尬的说:“姑爷可能有不过来的想法和理由,主母和小少爷还是跟我速速过去与姑爷汇合吧!”
花袁氏本想发脾气,可一想柔然人赶走不久,若是他们返回来呢?岂不是又要被抓走?于是立即带着花雄跟着花海等人钻出了人群。
花海找来两匹马,分别让花袁氏和花雄骑乘,花家本身是养马的,堡中上下人人都会骑马,在花海等人的左右护卫下,花袁氏和花雄分别骑马很快就跑出几里跟赵俊生完成了汇合。
“小婿拜见岳母大人,小婿来迟,让岳母大人和小雄受惊了!”赵俊生看见花海等人护卫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半大小子骑马跑过来,就知道是找到了花袁氏和花雄,他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立即下马上前拜见。
花袁氏勒马停下,冷哼一声看着赵俊生说:“哼,俊生啊,你现在做了将军了,身份高了,都不肯亲自来见我这个老婆子了吗?”
赵俊生一愣,知道花袁氏这是误会了,连忙堆着笑脸说:“岳母大人误会了,小婿怎会是这种人?小婿身份再高也是您女婿不是?柔然人突然丢下俘虏和牲口跑了,这不符合他们的风格,小婿担心他们杀个回马枪,所以没带大队人马过去,只让部将带少量兵将过去是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