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接听到皇帝派了太监来的时候,他正在与花木兰吃饭,不过他还是不慌不忙的把饭吃完了。
“皇帝叫你过去肯定还是为了那一个牙的兵将。俊生哥哥,若事不可为,你万不可跟皇帝搞僵,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再想其他办法,跟皇帝对着干肯定是以卵击石,是不明智的!”
赵俊生点点头,放下碗筷:“嗯,我知道了!我走后你也回军营吧,出征在即,你若不在军中坐镇,兵将们心里难免不踏实!”
花木兰起身为赵俊生披上甲胄和披风,在他腰间挂上战刀,给他带上头盔。
“我走了!”赵俊生握了握花木兰的手,转身离去。
来到城外东征大军营地时候,偌大的营门处已经点起了火把,行宫内也点燃了蜡烛。
“陛下,赵将军到了!”太监向拓跋健禀报。
拓跋健放下竹简,抬手:“宣!”
赵俊生走进殿内抱拳躬身行礼:“臣参见陛下!”
拓跋健抬了抬手,“赵卿,朕听说你的人把贺多罗手下的一个牙的兵将都抓了?”
“是,这一个牙的人昨夜劫掠了城东二十里外的杨家湾,造成十一个人被杀,九间房屋被烧毁······,经查和审讯,此案证据确凿,所有犯案之人也都供认不讳,所以臣判了明日午时问斩!”
拓跋健叹道:“赵卿,你知不知道你给朕惹了大麻烦了,你杀一两个人倒是没什么事情,你一杀却要杀一个牙的兵将,现在整个领军上下都惊动了,高层将校们都跑过来找朕,他们反对用极刑处置,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赵俊生立即说:“此事陛下可是事先下达过明旨的啊,这帮人他们敢公然抗旨?”
“所有人都知道法不责众,你判决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这个吗?就不能只杀首恶,轻判其他胁从者?你要把所有人都杀了,他们岂能甘休?是你自己把借口给了他们!”
赵俊生猜不出拓跋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抱拳问:“那陛下的意思是?”
拓跋健起身背着手在殿内走来走去,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停下来说:“明日行刑之前,朕下旨只诛首恶,赦免其他兵卒,此事就这么了解,朕会警告贺多罗等人,日后谁也不许再揪住此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