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不理她,她一生气拔出把剑架在守卫的脖子上,守卫这下扛不住了,额头上冒着冷汗说:“将军去、去了常山王那里!”
花木兰一把推开守卫转身跳上战马直向常山王的中军大帐方向飞奔而来,她到了门口却不等守卫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大喝:“贺多罗,你这禽兽,你说你这一路行来到底祸害了多少个村子?”
常山王拓跋素此时正和幕僚们商讨攻打白檀的事情,贺多罗是来请战的。
众人都被花木兰突然冲进来的大喝声搞懵了,拓跋素反应过来皱眉道:“花将军,贺多罗怎么又惹你了?”
“王爷恕罪,只因贺多罗做下的事情惹得天怒人怨,末将气愤难当,实在忍不住所以未经通报就闯了进来,还请王爷恕罪!”
花木兰并未因为气愤而失去理智,她说:“贺多罗这禽兽一路上烧杀掳掠,祸害了许多村子,他的领军人马所经过的村子经常是鸡犬不留,除了行军路上能看得见的,其他看不见的村子都被他祸害了,王爷您说他这样的人不是禽兽是什么?”
贺多罗也火了,面对花木兰怒目而视,“花木兰你这个疯婆娘,我贺多罗洗劫了那些村子又怎样?老子招你惹你了?要你多管闲事?你又不是老子的婆娘,凭什么管老子?就算你是老子的婆娘也没资格管老子!”
花木兰暴怒,瞬间冲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贺多罗本身就不是花木兰的对手,又被花木兰突然偷袭,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后退。
拓跋素看得大怒,这两个人竟然在他的牙帐动手动脚,这反了天了,一拍案桌大喝:“真是放肆!来人,把他们二人分开!”
甲士们立即冲上来用兵器把二人隔开,二人犹自互相大骂,却是贺多罗显得极其狼狈,头盔被打掉了,鼻子被打出了血,脸也肿了,披头散发。
贺多罗指着花木兰对拓跋素叫道:“王爷你刚才也看见了,这婆娘就是一个疯子,她今日敢在王爷的中军大帐如此放肆,他日岂不是要在金銮殿里放肆?”
拓跋素脸色很是不悦的看着花木兰说:“花将军,你也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当着本王的面殴打同僚,这里不是市井大街,你们也不是地痞青皮!今日本王给你一个警告,再有下次,本王可不会再给你留情面!”
花木兰连忙道:“末将知罪,绝不敢再有下次了!”
拓跋素转头看向贺多罗,骂道:“贺多罗啊贺多罗,你怎么就总是狗改不了吃屎呢?你是朝廷大将啊,你的手下弟兄们都是朝廷的兵马,你不是强盗匪首,你的麾下弟兄也不是山匪强盗,为何要去洗劫那些村子?朝廷给的班赏还不够多吗?皇帝对你的荣宠还不够吗?等把燕国打下来,这里就是我大魏的国土,这里的百姓日后也会变成我大魏的百姓!你啊你,我看你就是扶不上墙的一摊烂泥!”
别人骂贺多罗,他肯定会跟人干起来,但常山王拓跋素骂他,他还真狠不起来,拓跋素在宗室之中有着很崇高的威望,拓跋氏的宗室王爷、大臣们、元老们都很服他,贺多罗也不例外。
“王爷,贺多罗错了,日后再也不洗劫村子了!”
拓跋素见贺多罗老实了,也不好再穷追猛打,摆手道:“行了,攻打白檀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去准备吧,这次要好好打,别给本王丢人!”
“是,王爷!”贺多罗答应,转身就要走。
花木兰立即叫道:“王爷,我认为贺多罗不适合打白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