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健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了抬手,两个太监上前接过了衣冠退了下去。
拓跋健收拾了一下情绪,说道:“好了,再来说说攻城事宜。朕的打算是等围堑堆起来之后再发动攻城,但在此之前,必须要把四面城墙堵得严严实实。我军既要围城,又要预备足够的兵力防止燕军突围,南路大军兵力上稍显不足!赵俊生、花木兰,朕命你二人各率麾下兵马接管南城墙的围城事宜,被替换下来的望士军撤回来!”
赵俊生和花木兰立即抱拳答应:“遵命!”
昌黎公拓跋丘站出来抱拳说:“陛下,我军在城外挖围堑,城内的燕军必定不会甘心被我军困死,也应该不会看着我们把围堑挖完,臣建议要准备足够的兵马防止燕军出城袭击!”
拓跋健思索片刻,看向崔浩,“崔卿,你认为呢?”
崔浩站出来拱手说;“陛下,臣以为昌黎公所言不无道理,应当做出防备,俗话手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做一下防备是没错的!”
“善!”拓跋健点点头,下旨道:“拓跋丘,朕掉骁骑军和左厢军两万人马给你指挥,让河间公拓跋齐做你的副将,你们二人随时准备迎击燕军的突围和突袭!
“臣等遵命!”
从行宫里出来后,花木兰紧跟着赵俊生,“俊生哥哥,你为何要替朱修之遮掩?你知不知道这样太危险了,皇帝一旦生疑,必定会派人详查,到时候怎么瞒得住?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赵俊生无奈道:“当初为了救你,我向他借兵时曾承诺答应欠他一个人情,这人情我不能不还啊!你放心吧,那些俘虏全部都关在白狼城,皇帝要派人查的话,必须要到白狼城去,留守白狼城的人是我的人,我会连夜派人过去安排,不会出问题的!”
尽管听赵俊生说有办法掩盖这件事情,但花木兰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夜里,在营地的一个偏僻角落里,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他左顾右盼,左手握着右手,不停的来回走动。
郭毅从旁边一顶营帐旁闪身出来,“潘公公,好久不见!”
潘公公左右看了看,立即说:“这么晚叫咱家过来有何事,快说,咱家还等着回去伺候皇帝,去晚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郭毅问:“今日散朝之后,皇帝都有什么言行举止?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我家主人想知道得清清楚楚!”
······
一刻之后,潘公公匆匆离去,郭毅转身闪如黑暗之后。
不久,他出现在龙城南城外的幽州军营地,很快来到了牙帐。
“将军,属下回来了!”
赵俊生把刚刚擦拭完的战刀插回刀鞘,抬头问:“查得如何了,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