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翼有些疑惑,但还是走了过来。
赵俊生拉着花木兰起身,又把梁寂拉得坐在上首对梁翼说:“咱们两家渊源颇深,当年你父跟我父是生死兄弟,如今到了咱们这一代,情义不能断,无论荣华富贵还是贫贱,都要荣辱与共,今日我二人在叔父面前就结拜成兄!”
梁寂和梁翼父子大惊:“这如何使得?”
赵俊生反问:“如何使不得?难道就因为侄儿如今是幽州刺史、征东大将军,叔父和梁翼兄弟担心别人说你们高攀我赵俊生?这交情可不是高攀得来的,而是上代先人用鲜血和性命缔结下来的!”
父子俩对视一眼,梁寂叹道:“俊哥儿仁义,是重情重义之人,既如此,叔父我也就不矫情了,翼儿,跟你生哥面对外面跪下!”
二人跪拜天地。
梁寂又命人拿来匕首,让二人割掌滴血融入一碗中,分而饮之,是为歃血为盟,各自起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起誓完毕互相对拜,结为异性兄弟。
梁翼接着向花木兰敬茶,叫上一声大嫂,花木兰笑着接过茶水喝了,递给梁翼一个红包。
赵俊生和花木兰又跪在梁寂面前,叫上一声叔父,各自敬茶。
至此,一家人其乐融融,不分彼此,再也没有主仆之间的隔阂。
次日一早,梁寂听说赵俊生和花木兰要回门拜见岳母老大人,早早就把礼品准备好了,赵俊生和花木兰吃过早饭后就带上礼品乘坐车马来到了花府。
收到消息的花雄早早就在府门外等候,花木兰出嫁这两天,花雄似乎长大了不少,懂事了许多。
“姐夫、阿姐,你们来了?阿母在堂屋等你们呢!”花雄向赵俊生抱了抱拳说着。
赵俊生问:“这两天岳母还好吧,我担心她因木兰嫁过去心中不舍,难免会茶饭不思!”
花雄道:“真让姐夫给猜中了!快请随我进去吧!”
带来的礼品被花雄让家丁们接了过去,一行三人很快来到了厅堂之上,花母正跪坐在案几后喝茶。
“小婿(女儿)拜见岳母(阿母)”赵俊生夫妇二人上前向花母行礼。
花母擦了擦眼泪,抬手:“免礼吧,入座喝茶!”
“多谢岳母!”
花母很担心木兰在婆家是否过得习惯,母女俩交谈起来,赵俊生不好插嘴,只能陪坐在一旁不停的喝着茶。
花雄见赵俊生一个人坐着无聊,就起身说:“姐夫,我近日习武似乎到了瓶颈,想向你请教一番,不知可否?”
“行,咱们去练武场!”
等赵俊生和花雄走后,花母就问木兰:“这两天俊生没欺负你吧?”
花木兰笑着说:“阿母,你又不是不了解俊生哥哥,你怎么会欺负我呢?女儿好得很呢!”
“女生外向啊!”花母摇了摇头,想起一事对花木兰说:“如今你与俊生也成亲了,是不是要给雄儿安排一个差事?有了差事也好跟他说一门亲事啊!”
花木兰想了想说道:“这事还是您亲口跟俊生哥哥说吧,我说他不一定会答应,但您是长辈,他不可能拒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