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大将们一时间义愤填膺,“我就说杜超父子不是好东西!”
“大王,要不咱们回师先把杜超杜贵父子先干掉再来对付南朝!”
赵俊生举起手阻止众将继续吵闹:“好了,说几句牢骚话就行了,别误了大事!对了,曹蛟和白劲光那边有没有消息传过来?”
李宝站出来说:“大王,白劲光那边传来消息说杜超部署在卢县的一万人马昨日下午未时左右突然拔营向济州城方向快速撤退,想必是收到了曹蛟大军扑向济州城的消息,白精光已带着三千骑兵尾随而去。杜超应该是害怕了,那一万济州军在发现了白劲光的三千骑兵之后立即抛弃了所有辎重向济州城全速撤退!”
“今日凌晨寅时,白劲光带兵突袭了济州军的宿营地,济州军大乱,死伤惨重,杜超带着残兵败将四千余人狼狈逃向了济州城,进一步的消息还没有传过来!”
赵俊生盯着地图考虑了半响,下令道:“传令给白劲光,让他带着那三千骑兵把杜超堵住在济州城内,若堵不住,也要拖住杜超的兵力;传令给曹蛟,命他率军转向挥师北上配合张兴攻打相州!这相州,本王是打定了!另外,派人给幽州传信,让李继带使团再次出使平城,向朝廷禀报杜超杜贵父子与南朝刘宋勾结的事实!咱们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本王攻打杜超父子可不是故意的,也不是眼馋他们的地盘,而是因为他们通敌叛国!”
“遵命!”
随后赵俊生又下令除了高旭带去的一万兵马之外,大军主力按兵不懂,原地待命,每日在营中继续操练,为了保持战斗力,可以适当减轻训练强度。
打发走众将之后,赵俊生进了城来到花木兰母子居住之所。
“父亲!”赵东看见赵俊生进了门,立即叫起来,迈着小腿跑过去,赵俊生蹲下来把他抱了抱,再起身牵着他的手往饭桌边走来。
花木兰坐在桌边,桌上的饭菜都用盘子盖着保温,她看见赵俊生来了起身问:“怎么这么迟?饭菜都快凉了”
“局势发生了一些变化!”赵俊生说着在桌边桌下,把盖在饭菜上的盘子都取下来,用勺子舀着稀粥给花木兰母子俩一人盛了一碗。
“快吃吧,再不吃都凉了!”花木兰说着把勺子放在儿子赵东的碗里,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赵俊生啃一口饼喝一口稀粥,说道:“黑衣卫的人报告说查到杜超父子与南朝勾结的之事;檀道济带着八万大军昨夜撤走之后,今早又折道向南而走,我看他是不想要青州了,如此正好,我就让高旭带兵去逐个收服齐州和青州各郡各县,稳打稳扎,这寒冬腊月,咱们的兵将们耐寒,而南朝兵将不耐寒,正好趁这个机会夺回青州和徐州,檀道济若不甘心,只能举兵与我决战!”
花木兰诧异道:“他没退向青州方向,而是直接向南退了?”
“是啊!”
“这不太正常啊,他八万人马,就昨日傍晚时分为了阻挡我军追击损失了两千多骑兵和一些辎重,其他根本就没什么损失,怎么一仗不打就向南撤走了,连青州和光州都不要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檀道济打了一辈子仗,老奸巨猾着呢,你可得小心一点!”
赵俊生笑着说:“他老奸巨猾又怎样?他打他的,我打我的,现在是我方进攻,他是防守方,我按照我的意图去打,他若不想吃亏就只能按照我的步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