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赵俊生沉吟一番,“看来柔然是想双管齐下?又或者把南朝也算上,三管齐下?”
吕玄伯躬身说:“臣总觉得柔然人的谋划应该更精密、更复杂!倘若昙无耶真是去了葱岭,那么就算他是去游说葱岭诸国反叛,就凭那几个山村小国能耐我何?此事只怕不会这么简单!”
赵俊生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盏茶的工夫,说道:“这样吧,你这边先集中精力撬开黄光耀的嘴!至于对付封沓的事情,朕会交给皇城司去办!”
“诺!”
赵俊生走出院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前行,他坐在马车内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树欲静风不止啊······康义德!”
“老奴在!”
“去皇城司!”
“诺!”
赵俊生抵达皇城司的时候,皇城司上下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门口站岗的兵士们看见御驾到来根本就没有时间进去通报,一声“圣驾驾到!”的高呼声让他们迅速跪了下去。
听到动静的皇城司上下官吏和武官们惊慌失措的跑出了跪了一地,“恭迎陛下!”
赵俊生走下马车,目光在官吏和武官们的脸上扫了一遍,抬手:“平身!”
“谢陛下!”官吏和武官甲士们纷纷起身。
赵俊生问道:“赵平呢?”
何庸连忙躬身作揖回答:“回陛下,蜀王出京去办案子了,近日之内只怕无法返回!”
赵俊生闻言生气道:“私自出京,他也不跟朕禀报!”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只有何庸解释道:“回陛下,蜀王是要向陛下禀报的,只因事情紧急,来不及向陛下禀报,临时之前委托小臣向陛下上书留信······”
“编,你接着编!”赵俊生冷哼一声,“说谎说不好就不要说!”
“臣有罪!”何庸跪了下去。
赵俊生收拾了一下心情,走进皇城司,一边走一边说:“何庸跟朕来,其他人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