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何洪昌哪里肯放过庄亦臣,照着自己最近的工作状况一顿说,以希望是能得到庄亦臣一些不同的见解。
庄亦臣是一阵好笑,兴许还真如詹沛菡所说,这老何就是一个人在鹅城,寂寞得很。
两小时后。
何洪昌很是高兴道:“早该和你一聊啊!虽然咱两家认识多年,但以前也不知道你有这等吹牛的本事哈哈。”
两人刚聊到了互联网事,庄亦臣只稍描述了下未来十年华夏互联网的情形,这话题一铺开,在何洪昌眼里,不是吹牛是什么。
何洪昌道:“不过,虽说只是设想,但一层层推演,我还真找不到太多毛病。就是,什么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云计算,这些概念,听着实在难以理解。”
庄亦臣笑道:“我也仅仅一知半解,看过一些论文或报告,了解过一些企业在开发的状况。具体什么时候能实现,又是哪家公司实现,一切都很难说。但对我基金投资来讲,那就是抓准了方向,投给有创造力的企业,这样未来总是能到来。”
话庄亦臣是没有说死。
他是做投资,也没本事开发技术和经营企业。
他也不认为何洪昌有可能涉足互联网跨界。
多说几句概念,这也不成什么问题。
何洪昌也确实挺支持自己。牛逼嘛,吹完了以后一点点应验,那也能体现自己的一些实力,保持一个长久的合作关系。
毕竟,单靠刷老爸的脸,后面还是得自己撑场面。
何洪昌道:“对了,刚听你提到一种汽车共享的模式,再说说你的设想?刚才我只听你提到一句,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庄亦臣一想,南部交通有一些出租车业务,何洪昌对这话题有兴趣,倒是不奇怪。
庄亦臣道:“共享经济的话,是应用经济学的一个概念,提出的时间很早,大概三十年前就有了。不单汽车,很多行业其实都可以延伸共享的思维。
最简单的,可能就是你有台车,我需要,于是找你借来用。我借车,支付给你油钱,又送一些谢礼,这再正常不过。
推及到陌生人之间,可能就是直接支付租金。只是这需要解决信任的问题。
它是本来就有的一些现象,我认为是,借助互联网这种模式可能会得到催化。”
何洪昌摸着下巴,“嗯...有些难以理解。”
庄亦臣心中无奈一笑,这不是废话。
你连智能手机,移动应用都难以理解,我想给你讲深点都得掂量掂量啊。
庄亦臣:“我的想法也很模糊,倒是我也可以多关注一下这块领域的创新企业。有什么新鲜事,有个案例,我们也好聊它的细节。”
庄亦臣记得,时间倒也不会太久,神州租车应该在明年就会创立,虽然早几年发展较慢,但大可以多关注嘛,和何洪昌也可以有个共同话题。
虽说南部交通偏传统企业,但难保以后没有投资相关领域的可能。
有钱来,庄亦臣未尝不可为其设立一个垂直领域的人民币子基金或者投资组合。
南部交通出手总要比何家夸张一些吧。
何洪昌道:“嗯。那可以。我等你消息哈哈。时间也不早,我看...”
何洪昌抬手看了眼手表,庄亦臣一看,是块GrandSeiko。
说起来还不如刚刚魏仁那块绿劳贵。甚至于说,因为是精工的表,要是在地铁里让人看到,最多就认为是千把块的廉价表。
典型的扮猪吃老虎标配。
会有人理解不了开辉腾的到底是什么心态,戴GS的表,同样如此。
不过,何洪昌身上倒很好理解。南部交通还属体制,何洪昌他爸虽然掌权,但他一个少东家还是适合低调。
看得懂的理解对方的品味,看不懂的也不会因为它浮夸的外表产生想法。
庄亦臣也曾有过一款GS表,snowfke雪山面,表盘是由工匠手工雕琢。拜访创业者公司时不显高高在上,面见公司高层时不显过分廉价。
他摩挲着自己的卡西欧小方块,心中不免是为何洪昌叹了叹。
以他对何洪昌的认识,这不是个低调的人。雄心勃勃,充满野心。
虽在鹏城这个圈子的小字辈里名声赫赫,但就这看去,反而是束缚不少,倒还不如詹沛菡那样,傻傻地躺,哪会觉得戴个百达斐丽就显得高调了半分。撂詹沛菡眼里,那大概是好看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