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衣消得人憔悴!”
“我们要政府看到国民的声音!特赦遭到资本家迫害的死刑犯!”
……
即使进入了别墅区内,外面此起彼伏的应援口号依旧是震耳欲聋。
戴汐颜走了两步就回头看一眼,说:“这也太疯狂了吧?”
为她们带路的保安也苦恼地说:“按照法律,任何人敢擅闯私人住宅区,我们是有权利击毙对方的。但是对方全部是未成年人,受到我国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我们也很头痛啊。十七岁以下未成年人,任何违反犯罪行为,都不追诉刑事责任,最多也就是送少年感化院关押一年进行收容教养。”
“她们真要闯进来你们完全拦不住?”
“现在只能向安保公司求援,但这个阵仗很快会吸引大量媒体过来。我们敢动她们任何人一下,媒体一曝光,我们全部都会失业。这年头失业率太高了,永远不缺人来代替我们。”
此时,高更和夏笠正站在窗口,听着外面那排山倒海的声音。
“那一天,”高更用极为平静的口吻说出那恐怖的经历:“萧天衣带了至少十来人,全部都拿着重武器对着我们所乘坐的车辆倾泻子弹,一上来车轮胎就被打爆了。保镖带着我们下车开枪向萧天衣他们还击。”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花园里面那三个收养的孩子。
“我女儿当时害怕得瑟瑟发抖,当时一个保护在我们面前的保镖被爆了头以后,她就被倾泻而来的子弹打飞了头盖骨。就在我和我妻子面前。她还不到十岁,我父亲做的那些脏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夏笠对他感同身受,红色婚礼的那一日,他也一样失去了所有亲人。他想抬起手安慰一下高更,却被他避开了。
“我妻子那一刻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她那一刻冲上去抱住我女儿的尸体,然后子弹就继续将她的身体也是打得血流如注。这时候,保镖们终于反应过来,拿着防爆盾保护在了我面前,否则我也早就到六层炼狱里面去了。”
夏笠难以相信,高更是怎么做到如此平静说出这些事情的。
“你觉得那些人能在那声讨我,是因为她们是正义吗?”高更指着前方那此起彼伏的喊声,说道:“不,是因为后来我在国会的政治斗争中站错了队伍。我支持的对象在大选中落败,他的竞争对手变成了现在的总统,现在是建制派政党的时代。”
随后,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六层炼狱也好,七层炼狱也好,我一定要把萧天衣送到那里去!”
此时,那此起彼伏的喊声还在持续着。
“为了正义!特赦天衣!”
“正义必胜邪恶!”
“为了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