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权闻之,备言今晨聚众商议之时,文武之中已有十余人偏袒庞翼之事,青艺闻之,深思熟虑间笑曰“城主勿忧,吾必不负汝。”
许权辞行而去,留军士数名卸甲便装,昼夜轮番埋伏于青逸堂周边,密切监视其一举一动,若青艺与庞翼连接欲共诛许权,许权便可将二人一同剿灭,若否,则可与之联盟共诛庞翼。
再说许权回府,同沈悦弈棋,沈悦见其面无血色,曰“抱病在身,还需静养。”
许权闻之,强颜欢笑曰“吾等处境已是四面楚歌,吾安能卧榻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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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悦闻之,镇定自若曰“若只因处境不佳而方寸大乱,恐难成大业。”
许权笑曰“方寸虽乱,已有劣谋在腹,不知军士肯否赐教?”
“愿闻其详。”
翌日,波澜不惊,市井之内已无影武堂武徒踪迹,青艺亦为与之私通,文武众官各司其职,今日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已是暗流涌动,许权谎报城外匪寇肆虐等原因为由,令麾下文武降将令百人同往,众文武领命而去,故而城主只剩许权左右心腹。
许权再于府中设宴,其左右心腹皆如约而至,许权见诸将俱在,逐商议庞翼之事,陈瑾曰“主公何必多虑?待吾领精兵二百斩其首级此事便了。”
张鹤闻之,笑曰“陈将军勇则勇矣,惜失于计较,庞翼怙恶不悛,收人钱财,便不择手段为人免灾,已得城中多位富家家主青睐,若诛之,恐其生怨。”
许权知此言在理,问曰“可请青艺假意与之结盟,让其为内应。”
沈悦闻之,忍俊不禁曰“此为上策,却非万全之策,待时机成熟,主公可谎报玹城遭四方势力围攻欲陷,再假意倾巢而出支援玹城,实则令一千军士饱食轻装暗伏于城主府内。”
陈瑾闻之,堕云雾中,问其故,沈悦答曰“庞翼见城内军士尽出,定会认定城中空虚,继而领麾下武徒欲诛主公,吾等诱敌深入,尽皆除之,此事便可。”
许权然之,逐执笔疾书信件一封遣人倍道而行送至玹城,太守楚千见信封赤色,知其为急信,岂敢怠慢?逐速拆封阅览,待其阅览毕,令麾下一将领十余骑,衣衫褴褛装作败兵逃亡谷鹤城,谎称玹城被围,已危如累卵。
武将得令,自点十人,身着残甲秽衣,马不停蹄奔往谷鹤城,待其入城,散布谣言,城中庶民闻玹城将陷,惶恐不安,唯庞翼闻之,大喜过望,笑曰“此为天助吾也!”
许权疾令众军倾巢而出,留五百军士饱食轻装暗伏于城内,静待庞翼自投罗网,而庞翼正有此意,本欲自点军士,共诛许权,却因一人之言作罢,那人鹤发童颜,身长五尺三寸,虎躯猿臂,白面赤瞳,为蚩尤后裔,名曰元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