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明看了,直笑得前仰后合,这还真是个妙人儿。
不过,这话里的意思,究竟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陈敬之的意思呢?
“呔!儿郎们,还不速速为本王开道,打开这小小房门!”
走到门前,一跺脚,左手叉腰,右手一伸,陈阿香自己觉得极有气势。
叶天明越看,越觉得这小姑娘有趣,之前因为偷窃自家财产的厌恶感竟然神奇地一扫而空,慢慢捋了捋长髯,看了看正在推开房门的秦英,嘿嘿地笑了:“……若是让我这小孙子,真个儿拐走了陈敬之那老货的干女儿,好像也蛮有意思嘛!一来欠债肉偿也是古来惯例,二来坑了老的再坑小的也算一以贯之……”
嘎吱!
眼前的两扇房门,竟然真的缓缓打开,惊得陈阿香一蹦老高,惨呼一声:“鬼啊!”便双手捂了眼睛,退了又退,口中念念有词:“靠山王老叔,我知道您老人家死不瞑目,心有不甘,侄女一定回去给您老人家设个牌位,每天磕三个响头……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过来,若是过来了,我这里可有家父赐下的灭鬼符、除鬼符、禁鬼咒、五雷琐鬼咒……若是被您吓得手一抖,您可就连鬼也做不成了!”
嘎吱!
眼前的两扇房门,竟然真的缓缓打开,惊得陈阿香一蹦老高,惨呼一声:“鬼啊!”便双手捂了眼睛,退了又退,口中念念有词:“靠山王老叔,我知道您老人家死不瞑目,心有不甘,侄女一定回去给您老人家设个牌位,每天磕三个响头……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过来,若是过来了,我这里可有家父赐下的灭鬼符、除鬼符、禁鬼咒、五雷琐鬼咒……若是被您吓得手一抖,您可就连鬼也做不成了!”
陈阿香怯怯地念叨着,可却始终未说将背后的银两归还给“靠山王”。
“哼,把银两还来!”
突然,一声断喝自门口响起,陈阿香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行!谁敢抢我到手的银子,我就咒死你!鬼也不行,靠山王也不行!哼!”
话一出口,哪里还有之前的害怕模样,双手立马伸到背后,将一袋子银两护住,小胸脯高耸,下巴微扬,两只圆溜溜的眼珠一瞪,便欲施展“五雷琐鬼咒”,可突然发现对面哪里有什么靠山王的鬼魂,倒是有位年轻男子,此刻正手提钢矛,恨恨地望着她。
嗯?似乎有些面熟?
想了一想,转转头,这才认出对方身份,不过,当即便鄙夷道:“哼,堂堂大男人,竟然半夜三更出来吓唬小姑娘,羞不羞,可耻不可耻?”接着,便啐了一声,极是不愤地骂道:“靠!秦英,装什么装!再装,我也认得你这个缺德鬼!”
气愤之下,缓了口气,这才接着道:“老娘我走南闯北,从来没遇到你这么小气又缺德的男人!竟然好意思银子上撒尿,还在罐子上留下那么不要脸的话!呸,死色狼,妄想狂……”
秦英原本气愤不已的脸色,随着对面女子的鄙夷,竟然慢慢变成了赧然之色,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透着几许恶作剧被人发现的羞恼。
这一刻,眼前的女子,再不复初“闻”时的可爱俏皮,也不复初“见”时的愤恨,而是变成了欲除之而后快的“污点”。
“臭不要脸的女贼!纳命来!”
一挺手中枪,万斤巨力直贯矛身,呼啸着破空直刺陈阿香。
呛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