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瀛人跪在加里敦学院门口,不闹也不说话,就是跪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加里敦学院对他们打开大门,但是三天,整个加里敦学院没有任何的动静,对于跪在外面的东瀛学生视而不见。
“这群学生都是东瀛人?”
不少围观百姓,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好奇的询问。
“是啊,都在这里跪了三天了,这个天气,跪三天,身体不要再跪出毛病了,这些人啊,也算是诚心!
“我家那小子要有这个求学的心思,我做梦都能够笑醒,可惜啊!”
“哎,你们说这个加里敦书院会收了这些东瀛学生吗?”
“不知道啊,也许收吧,也许不收,不过东瀛到底在哪里?”
“不知道!”
除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之外,也有不少在长安城逗留的余唐帝国本地的士子,考生也都收到了消息,过来围观。
“哎,这东瀛国学子还真的一心求学啊,此情此景,可以说是感天动地啊!”
“真不知这些学院之人为何如此铁石心肠,居然如此不近人情,三百名一心求学之子,就这样拒之门外,要我看来,这个学院不进也罢!”
大部分学生都十分同情东瀛的学生,没有办法,东瀛人表现的太好了,和余唐帝国没有过任何冲突,而且岁岁来朝,年年来贡,加上这些学生……
“哼,这是逼宫,其心可诛!”也有学子表示了不同看法。
“什么叫逼宫,这只是一心向学而已!”
“一心向学用这种办法?哪里不能做学问?为何非要来着加里敦书院?还不是因为这个书院是陛下创办,这群东瀛学生这才过来久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东瀛人不能收!”
“圣人说要教化万民,东瀛乃我朝藩国,有何不能收,而且东瀛国……”
一群学子进行了激烈的辩论,最后一部分学子站了出来,觉得东瀛学生一心向学的精神难能可贵,准备向太子请愿,让东瀛学生进入加里敦学院学习。
范建府邸之中,高山岁愁眉苦脸的和范建聊着天,一边说话,一边唉声叹气,不断的摇头。
“高山君,这件事不是范某不帮你,而是实在没有办法,太子殿下不发话,任何人都没有办法送人进入加里敦学院,要不这样,等陛下南巡归来时,你再面圣,如何?
高山岁差一点一口水没有喷出来,等皇帝回来?开什么玩笑,等皇帝回来?皇帝归期什么时候他都不知道,他也不敢问,几个月的时间,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变数。
“还请范侍郎怜悯,我国学子已经在加里敦学院外跪了三天,求学之志感天动地,还望范侍郎怜悯!”
高山岁说的十分可怜,范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高山岁敏锐的感觉到这件事有戏,立刻继续道:“只求范侍郎替我引荐一下和珅和侍郎,我和和侍郎也是旧交……”
退而求其次,既然不能从范建这里拿到名额,那么就去找和珅,不过之前高山岁去找和珅的都是,都被各种理由给挡了下来,但是高山岁还是不准备放弃,只要见了面,高山岁相信自己一定有机会说动和珅,让东瀛国的学生进入加里敦学院学习。
“既然如此,我就是试一试吧!”
范建好像被高山岁打动了一样,慢慢的站起来,看了一眼高山岁:“跟我走吧,范侍郎已经在不在故居之中!”
“谢范侍郎!”
高山岁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跟在范建后面,去找和珅。
另外一边,皇家别苑门前,大约有几十名余唐帝国的士子,学子跪在了皇家别苑面前,开始请命,这年头这群学子还是十分容易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比如东瀛国的学生跪在加里敦学院前面,求一个入学资格,这群学生就觉得东瀛国学生一心求学,自己不能够坐视不管,要为民请命,余志乾就来到余志乾面前跪了下来,希望能够余志乾能够见他们一面,听一听他们的心声。
皇家别苑之中,余志乾喝着茶看着杨旭:“都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