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程咬金就从飞行舱的舱门口跳了下去,降落了两百多米后,顺利的开伞,然之后,他拉着控制方向的拉绳,优哉游哉的在空中飞行,大有飞到居住的百姓比较多的地方去炫耀一下的想法。
被从人工湖里捞起来,头皮生疼,换了衣服之后,还直打摆子的李世民仰头看着他,心情复杂。
为啥程咬金这货一家子天生的就不怕晕呢!
而接下来,尉迟恭同样顺利的开伞降落了,连房玄龄和杜如晦,看到了程咬金和尉迟恭的成功之后,也大受鼓励,跟着他们两个成功的玩了一次跳伞。
五个新手在看过了三个标准跳伞示范之后,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慎落水,这就让李世民更加感觉郁闷和丢脸了。
他现在觉得,蹭于秋的飞船去南方,可能是一个自取其辱的错误选择。
书院的食堂里,长孙氏宠溺的看着儿子李承乾大口的吃着食物,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对自己这个儿子比以前可是满意的多了,世界上,能将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教的懂事听话的,恐怕也只有洺山书院了。
因为,他们不讲晦涩难懂的大道理,而是把一些孩子们应该做的事情,各种行为规范,都编进了好听的儿歌里进行传唱,用简单的方式,让孩子们接受了这些知识。
而且,书院里大多数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做选择,甚至自己做主,比如,现在该去听什么课,怎么安排自己的时间,午饭吃什么,吃多少,什么时间做内务等等,都要孩子自己协商着来,这就让他们中间大多数人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能够安排自己的生活。
唯一让她不省心的是丈夫李世民,进了这学院就像得了癔症一样,把自己搞的压力很大的样子,而正当她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让他不省心的李世民,已经来到了食堂里。
“你这是,怎么了?”看到李世民披着一身不合身的军大衣往食堂里走进来,长孙氏有些诧异道。
“跳伞的时候不小心,落水里了,不碍事,回头换身衣服就好。”李世民虽然极力隐藏,但是语气中仍然有些委屈的样子。
“我说的是头发,怎么这么乱。”长孙氏看向李世民的头顶道。
她记得李世民早上起床了之后,是自己亲自帮他扎的头发。
“呃,缠到伞绳上扯的,那个,我想将它剪短。”李世民有些尴尬的道。
他已经想象到,明天早上长孙氏要是给自己梳头的话,是什么样酸爽的情景了。
“嗯,剪短了也好。”长孙点了点头道。
“你,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剪短?”李世民有些纳闷道。
“为什么要有为什么呀?承乾他们剪了,不都挺好的么,看着更精神了。”长孙氏笑着看了看已经去拿盘子,帮李世民装饭菜的李承乾道。
以往在秦王府的时候,他可是只会等着内侍帮他做这些事情的,现在,却非常懂得孝敬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