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枰桠这么想着的时候,她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低头朝着手机看去。
当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几个字之后,曹枰桠嘴角浮现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在那淡淡的笑容之中,有着一抹得意存在。
来了!
都不用她去设计谋划了。
见到鱼儿的猫,已经自己凑了上来。
曹枰桠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当即笑着带着几分恭敬的开口道:“喂,张司寇吗?”
电话里面传来领导般亲切和蔼的公式化笑声:“小曹啊!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
曹枰桠佯装不解:“哪能啊!张司寇有话不防直说,小曹定然照办不误!”
张司寇轻笑:“这么个大神医在你手里,之前居然没听说你有什么相关的消息,你这隐藏得可够深啊!”
曹枰桠微微一笑:“哪敢啊!这不是小神医有要求的……”
“哦?小神医的要求?”
曹枰桠轻笑起来:“对啊!小神医特意说了,他不愿意卷入官场政治之中,怕一个不小心又成了华佗,莫名其妙的就没了。”
“这哪儿的话!现在已经是民主时代了,人权知道吗?人的性命大过天,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国家也在逐步的削减死刑了吗?”
曹枰桠眼中带着几分嘲讽,这些人谁的屁股是干净的?
有道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而想要得到富贵或者保持富贵,谁的手中没点肮脏的事情?
就这位张司寇来说,曹枰桠了解的对方的黑幕就不止一两件,只不过那些事情大多数都没有切实的证据,但事实上,就算曹枰桠掌握了那些事情的所有切实证据,也一样不会有太大的用处。
她一样没法从正规途径扳倒这些人。
毕竟,人家就是掌控正规途径的人。
甚至于,曹枰桠要是敢乱来,扳倒这些人做不到不说,还会立马得罪那一群群的惹不起的人物,到时候纵然曹家势力能量巨大,纵使她曹枰桠有着孔明刘基之智,也依然要玩完。
当即,曹枰桠笑了起来:“但是……”
电话里面的声音直接打断了曹枰桠的但是:“没什么但是,医者父母心,既然是医者,那对病人就该一视同仁,……”
“本官也就不跟你饶了,本官便直接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之前大司寇的老母亲大人中风瘫痪,遍寻名医不治,此番你要是让那个秦什么的小伙子跟本官走一趟,你曹家必然受用不尽!”
“那小神医也自然可以得到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曹枰桠语气变得苦涩起来:“这……”
“怎么?大司寇为国为民付出这么多,他的老母亲大人病了,还不值得一个山野医生出手救治?”
“那小医生再怎么医术高明,可也不能忘本啊!”
忘本?
呵呵!
曹枰桠摇头,语气也变得生冷了起来:“刘司空,这位秦歌可不只是什么小神医!他已经发了话,不希望卷入你们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中!”
“小女子实在不敢违背小神医的话,实在是一旦违背便会有性命之忧……”
电话里面顿住了。
“你的意思是,本官便不能让你有性命之忧?”
前一刻的人权,前一刻的我们国家在逐步削减死刑,此刻便是性命之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