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眼终日朝外流米,说来倒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不管是当日和尚化到了多少米面,每一天流出来的稻米,只够山上和尚当天吃的。
若是和尚化到了足够食用的米面,那石眼便不流米,若是和尚偷懒不去化缘,石眼也不流米。
大人你说说奇怪不奇怪!”
张书堂笑道:“这莫不是岛上的和尚,想来骗人的把戏?”
“说不得!”那船家一脸的惶恐:“大人怕是不知晓,有人不信邪,在此地说了如大人这般话语,却都是无端端的便触了礁石,沉没了!”
张书堂一楞,只得不再提起此事,不管是何地,总是有着很多不能说的规矩的!
小田寺石眼流米的传说,远在南阳的他也是知晓的,只是却是没有这么详细罢了!
看来若是以后有时间,也可以上山去看一看这等奇景了!
船家也许是逗了惊吓,竟然不在稍做言语了。
张书堂也不再说话。
汉水比较平缓,此时已经接近了均县地界,汉水东岸已经可以看到很多石头山脉了。
将大部分人员留在了均县,让张德负责带领,张书堂带着五十名士卒,在李陵的陪伴下,朝着郧县而去。
此去郧县因为进入了弯曲的山间河道,因此逆水行舟需要一天的时间。
张书堂召唤李陵、王勇等人过来,他摊开地图,指着汉水流域的数条河流道:
“都商议一下,看看我们将驻地选在那里比较好!”
王勇正是王司正的嫡子,当初王司正上门道错,将他交给了张书堂。
刚才在均县,王勇看到张书堂将大多人都给放下了船,而却将自己这个他的对头留在了船上。
王勇还以为自己这一次必然会被狠狠的羞辱一番,毕竟之前的自己可是一直带人和张书堂对着干!
若论南阳城内,张书堂有最恨的人的话,那么必然就是自己了!
此时,见到张书堂召唤自己过来,与张书堂表兄弟一起商量看法,王勇当即就惊诧莫名。
“大人,你,你唤我?”王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敢置信!
“废话,你说呢,咱们这一次过来的人里面,可就只有你一个叫王勇的。”
张书堂招招手,示意他快点过来。
“大人,我,我!”王勇眼眶一热,当初自己可是一直与他作对啊!
“行了,别墨迹了,别人不知道你的本事,我还能不知道吗?这些年来,咱们都是棋逢对手。
也就是压宝陈大人这一次,我能稳胜你一筹,快来,咱们商量一下!”
“嗯!”王勇使劲咬着牙,不让眼泪出来,他不由得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思来。
换位思考,若是他站在张书堂的位置上,还真的不一定就会放过张书堂了。
张书堂指着地图道:“都看看,这一次咱们作为郧阳守备,该如何安排诸地才好?”
“我认为我们要先行定下交通工具!”
李陵指着地图上的一大片山区,道:“这一片可都是山,若是依靠战马,很多地方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