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酣畅漓淋的大战,明崇法躺在地板上,一脸感叹道:“冯少东被抓了,他会不会被杀头?”
“哈哈,你怎么变得如此菩萨心肠?”李元昌不以为然的笑道:“他是贱籍,李孝逸是贵胄,以下犯上,他应该被处以极刑!”
明崇法伸手兰花指在李元昌的胸口划着圈圈,仿佛开着玩笑道:“你呀,心肠比我还硬,不怕会遭报应?”
李元昌“呵呵”一笑,道:“报应?我还真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真想尝尝什么滋味!”
明崇法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李元昌摇摇头道:“别走了……”
“不行啊,别人会说闲话!”明崇法接着郁郁道:“家父还指望着我可以光耀门楣呢,我得在国子监好好表现,将来可以分得一个肥缺!”
李元昌心中一暗。
他虽然贵为藩王,事实上却无法插手朝政,想要提拔一个人,也没有门路,这个时候不像唐朝刚刚建立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无论是太子李建成、还是赵王李元吉,甚至是秦王李世民,包括平阳公主李秀宁,都可以拿着自己的王教或者太子令,直接任命官员。
那个时候,有时候会发生一个州或一个县,吏部任命的官员,太子也任命了官员,秦王也任命官员,一个官职,出现三个甚至四个官员。
当时也没有谁大谁小的问题,谁先到任,谁可以获得实职,即使拿不到实职,也没有关系,俸禄照发。
李元昌喃喃的道:“等将来我外放有一州大都督,我就好好提拔你!”
“那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明崇法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叹道:“但愿大王莫把奴家忘了!”
此时李元昌不知道在他们府邸的房梁上,慕容云差点都要看吐了。
好不容易等到李元昌与明崇法依依不舍的分开,明崇法终于登上了马车,前往国子监。
马车缓缓离开汉王府,行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经过一番体力的支配,明崇法坐在马车里也沉沉的睡去。
然而,就在这时,马车前面出现一队武侯卫士兵,伸手拦住马车:“公然违反宵禁,停下!”
马车的车夫丝毫不以为然。
车夫下车指着马车上汉王的标志道:“睁大尔等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汉王的车驾,冲撞王驾,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