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套磨损很快,对于马车的车轴、车轮都是一种严重的损耗。杨天保的计划是,将来四轮载重马车以钢铁作为车轮,虽然没有橡胶,做不出充气式的轮胎,不过,却可以采取钢铁或木头。
反正,大运河已经建成,全国的河流,几乎大都可以采取车轮船或者平底船进行水路运输。
目前,震威镖局还是跟着银行一起扩张,在筹建银行分店的同时,一起物色震威镖局的分部,双方在资源和信息上可以共享。
不过,杨天保会把震威镖局挂在罗方名下,作为堂堂世勋贵胄,杨天保才不会自己下海,成为一个商贾的。
与罗方商谈完所有的细节问题,罗方告辞。
不过田四喜送罗方出府的时候,门外又停了一辆马车,虽然马车没有掀起车帘,田四喜敏锐的发现,这是张绍文的马车。
果不其然,张绍文看着田四喜出来,马上从马车上下来,然后朝着田四喜拱手道:“还请田郎君代为通传,门下走狗张绍文求见恩主!”
“等着!”作为杨天保的亲随,田四喜自然知道张绍文惹得杨天保不高兴,正所谓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田四喜也没有好气的道:“你等着吧!”
张绍文满脸堆笑,丝毫没有嫌弃田四喜的恶劣态度。
然而,杨天保却反而没有的着急见张绍文的意思,反而有点凉着张绍文的意思。
时间过了小半个时辰,田四喜再次回到门前,朝着张绍文道:“我家公子说了,他已经睡了,你明天再来吧!”
张绍文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看样子对于徽商同道惹得杨天保气得不轻,这个问题可就大了。如果失去杨天保这座靠山,他张绍文十数万贯身家,可就保不住了。
张绍文咬咬牙,普通一声跪在大门前,一脸哀求道:“请田爷代为通传,恩主若是不见绍文,绍文就跪死在门前!”
田四喜一脸鄙夷的道:“吓唬谁呢,你就是把全家都拉过来上吊,碍着我们府里什么事了!”
田四喜转身关上门。
张绍文的管事张希泯望着门缝,发现里面压根不没有人影了,他走到张绍文身前,伸手搀扶着张绍文道:“东翁,这杨公……”
张希泯顿住,他看到张绍文依旧跪在地上,满脸尴尬。
张绍文轻轻侧过脸,看也不看张希泯,低声喝道:“跪下。”
张希泯无奈赶紧跪在地上。
……
杨天保躺在书房的软榻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事实上张绍文想来解释西海发生的事情,这也是杨天保迫切想知道的,他并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可是涉及了两三万人的生死,这个消息对于杨天保而言,这太过重要了。
在商人的眼中,没有国界,没有民族,只有利益。杨天保其实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他需要衡量的自然是一套他的行为准则。
人可以贪婪,这并不是错误,这是人性,真正不贪婪的能有几个?哪个男人看到美女不会心跳加速?
真正可以做到无动于衷的,不是太监,就是性无能。有人爱烟,有人爱钱,有人图名,有人好利,这都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