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文感觉此名字甚是陌生,便询问自己的管家,而管家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感觉这名字该是听过的,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而瞧着孙海的面容似乎也挺熟悉的。
“这个鼎是我的。”
孙海伸手指着鼎,言语僵持呆板,提点苏修文。
“放屁!”
苏修文一听立刻骂道:“这鼎是老子的!”抢东西抢到了他苏修文的头上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此话骂完之后,一旁的管家已经脸面煞白,连滚带爬的爬到了门边,伸手推门,却感觉木门闭合严谨,他便是费尽了全力也难推动。
“你跑什么?”
苏修文看着自己的管家如此连滚带爬在一旁开门,顿时不满,喝骂道:“瞧你那孬样,你怕什么?”
管家后背紧靠着门,瞧着在苏修文背后几次张嘴,意欲对着苏修文咬上去的孙海,颤抖说道:“他,他就是这个小鼎的原主人。”
原主人?
苏修文回头看了一眼孙海,只见孙海仍旧是面容呆滞,双眼黝黑无神,又回头对着管家问道:“我不是听说他出狱没多久就病死了吗?你手脚不干净,没将他处理好?”
管家连连点头,说道:“处理好了啊……我亲眼看到他入土的……”
入土了怎么还在他面前?
这一句话刚要喝问出口,但是瞧着管家那煞白的面孔,颤抖的身体,忽然之间一股凉意从心头传来,让他整个头皮发凉,身上的汗毛一阵阵炸气,并且苏修文在背后似乎赶到了一丝丝致命的寒意。
两只手放在了苏修文的头颈上面,仅此一方,就让苏修文感觉脖颈像是被蚕茧束缚一样,浑身上下都无力反抗,而后感觉血腥气从喉间涌出,而他的整个脑袋也随之逐渐的转了过来,正看着孙海的面孔,接着就又被转了过去,如此连续几圈之后,苏修文的头便掉了下来。
杀掉了苏修文之后,孙海对着苏修文的脖颈吸了两口,走到了管家身前,噗的一声,将这鲜血喷了管家一脸,劲力直破窗纸,管家在这一吐之后,直接便晕死过去。
此时苏阳坐在客栈里面,瞧着外面的一切,在苏阳的身边默立一个男子,此人身穿红色圆领袍服,正是淄川当地的城隍,在察觉到了此地又有鬼魂害人,立刻就带人赶了过来,想要将这害人的冤魂缉拿归案,却被苏阳拦在此地。
“劫财者诛,杀人者抵,此是理所当然。”
苏阳对着城隍说道。
像苏修文这种人,仗着自己手中权势,轻易翻转一个家庭,让被害者吞声,遇难者泣血,而他好端端的坐在家中,以旁人骨髓,供自己汤鼎,此等人物,苏阳可不会任由他在人间继续造孽。
“孙海并非他害死的第一个人,为何你就不动他分毫?”
苏阳质问城隍道。
城隍站在苏阳背后,冷汗淋淋,不发一言,近两日在淄川死去的冤魂直接便进入阴曹地府,如此才让他这个城隍自觉不对,料想城中有大神通者潜伏,此次再有冤魂作孽,连忙就来,不想正撞对方箭头上。
一个阎罗令,已经说明了此人的身份。
那第五殿主阎罗令的人,是第五殿曾经的代理阎罗,是转轮王府的女婿,在阴曹地府虽无神职,却和十殿阎罗关系不错,关圣帝君对此人也极为青睐,这等人他怎么能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