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娘站在当场,一言一句,将她在这府中这段时间,看到的一切细细给苏阳说了出来,这一言一句,也在点动士兵们的怒气。
“现在陛下都在这里,你们心中有什么怨气,自然应该说给陛下,让陛下来为你们做主。”
翩翩对士兵们说道。
原本一直在挤压的怨气骤然被点,终于是有士兵上前,对着抚军说起了抚军对他的罪责,说着抚军这些年来对他的种种折磨,说完之后,对着跪在地上的抚军就是两脚,直将抚军踹的嘴角泛血。
而这种行为,让士兵们彻底燃了起来,对苏阳说起了这些事情后,同时对着抚军拳打脚踢,将一直以来,他们饱受抚军的所有压迫全都释放了出来。
“很好,很好。”
苏阳见此,接连点头,对他们说道:“在这军中,还有谁这样对你们,你们可以一并说出来,将他们的罪责都给交代了,今天在这里一并处置。”
吃空饷的事情,是军中上上下下的事情,只要是军中挂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沾点,现在苏阳既然来此,就要将这一切都给翻过来,将这里的军队立起来,才能够让这些军队保护百姓,在今后对付各种地主。
“兄弟们!”
抚军咬牙站起身来,诏令士兵,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兵,而眼前这个人并非是什么陛下……”
“啪!”
话未说完,抚军就挨了一耳光,是有士兵直接将他打趴下来。
苏阳周身自然散发的气度,让这里的士兵们自然而然就相信了苏阳的身份,对于苏阳要打倒抚军,他们这些受到抚军百般迫害的士兵们自然是赞同的。
“冤枉,冤枉啊陛下……”
抚军见硬的不行,连忙对苏阳求情,只愿让苏阳能宽限他一点时日,让他能够运作,然后再行分说。
“这门外有一个石鼓,正是抚军立的,听说只要是冤枉的人在那里敲鼓,就能够让里面的人听到。”
苏阳对在场的士兵们说道:“你们将他架出去,你们诉一次苦,说一件事,就让他用拳头狠狠敲鼓,如果我听到声音了,那就是他冤枉了,如果我没有听到声音,那就是没冤枉他。”
这正是抚军对李贺的戏码,苏阳现在只是用在了抚军的身上而已。
这话说完,周围的士兵们一并上前,拉扯着抚军就往府邸外面走去,早先他在这里使用职权,立下的石鼓尚且竖着,而抚军只是血肉之躯,真正让他面对石鼓的时候,也终于让他品尝到了过去滥用职权,所说的一切不合理之事有多离谱了。
“敲!给我用拳头狠狠的敲!”
在士兵的一脚下,抚军终究是紧握拳头,对着上面狠狠砸去,只听咔啪一声,在那石鼓上面出现了一个殷红的拳印。
“听不见,根本听不见……”
士兵们再次起哄,逼迫着他继续往上面狠狠的砸,而在济南城百姓的叫好声中,抚军只能挥着拳头,继续往上面砸出另一个血红印……
在府中的苏阳见此摇头,这活阎王要和他校校本事,但显然他的本事远远不够,两个人这一碰,就知道谁才是阎王。